【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二十二幕
第二十二幕:弗兰肯斯坦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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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赶在十二点前发出来的……结果现在已经是四月四了
你们的光芒照亮了无数长夜,在黑暗之时予以大地光明,愿逝者安息。
本章博士专场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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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他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而来,走到金碧辉煌的厅堂之中,人们赞颂他,人人都想要结识他,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抑或一个身外的空名。
勃拉姆斯太太从她洁白的羽毛扇上看他,那个年轻的绅士站在华丽无匹的水晶吊顶之下,每一缕灯火都为他照耀。
他对人们说:“我是弗兰肯斯坦。”
谁也没把那当成一个真正的名字。没有人认为这样一个高雅的、博学的、品味非凡的绅士会叫这样一个名字,这只是一个用以隐匿身份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
看,那个年青的作曲家得了他的青睐,此刻正兴致勃勃地为绅士讲述他的新作。但是,勃拉姆斯太太想,那不过是个以轻佻的戏剧音乐被皇帝批评而闻名乌萨斯的作曲家,谁会把他当回事呢?他的音乐实在太怪啦,像她这样尊贵的夫人可欣赏不来那样的东西。为何要在举国欢庆之时谱写哀乐?为何要在大人物间为卑贱的感染者美言?为何要以一介孱弱身躯同科西切公爵*相抗?
勃拉姆斯太太晃着扇子,可惜地摇摇头,只盼那高雅风趣的年轻绅士,不要听信作曲家的痴癫呓语才好。
起风了。
乌萨斯的风总是干燥又猛烈,刀子似的。在这片土地上,只有风是无分贵贱的,人们走在街上,无论谁都要挨那么几刀、十几刀、几十刀。达官贵人都用裘皮裹身,用手绢遮脸,匆匆忙忙上了自家马车。辉煌灯火逐盏熄灭,黑夜映着黑夜,黑暗陷于黑暗,雪地里的微光漠然舔舐绅士冷峻的脸庞,夜色陷入他沉寂的瞳仁。
“先生。”年青的作曲家说,“便是如此。”
“从来如此。”年轻的绅士给出了他的最终评价:“不切实际。”
——怎么会这样呢?
作曲家惊愕、茫然,怎么会这样呢?
“您不乐意加入我们吗?”作曲家愕然,“您应当属于阿撒兹勒*。”
绅士冷冷瞥了他一眼,温和有礼的风度尽数收敛,看起来像一樽没有温度的雕塑,他的黑礼帽是与冰雪背道而驰的颜色,他的双排扣长礼服是用九十九个子夜的色泽泼成的。他眼底的黑像一池浓稠的深渊,毫无感情,只用一张面皮嗤笑。
“你们无法与整个乌萨斯抗衡。”绅士用那张嗤笑的面皮说:“不过是凭几分谨慎在大人物眼皮底下的沟里苟活罢了。”
“您也是如此。”作曲家不亢不卑地说,“您由安德烈上校引荐而来,却连真名都不愿同我们透露。”
绅士的面皮恢复了全然的冷漠。
“弗兰肯斯坦。”他说。
“您对这个名字根本毫无反应。”作曲家说,“那些美丽的小姐朝你献殷勤的时候,您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她们在叫您。”
“弗兰肯斯坦。”他不耐烦地强调。
作曲家噤了声。
“无力支付乐队报酬的作曲家。”绅士平淡地说,“将发芽的土豆当做晚餐的作曲家,您一定很爱黑面包皮的滋味。”
作曲家脸色一变。
“如果您要问我是从何处得知,那大可不必——您的衣袖和领口早已出卖了您。请记住,我是弗兰肯斯坦,只是弗兰肯斯坦。”年轻的绅士将这话掷在雪地上,独自一人上了马车。车夫扬鞭驱马,将青年作曲家单薄的身影远抛在数重雪帘之后。
透过呼啸的风雪与结实的车厢壁,他听见作曲家在黑暗的严冬之中呼喊:“你会为你的沉默后悔!”
第二天,作曲家作为一个被揭发的感染者被捕入狱。
第三天,作曲家被处以绞刑。
行刑的那个下午,年轻的绅士弗兰肯斯坦沉迷于桥牌的乐趣,他将其他人的筹码赢了个精光,举起威士忌大笑庆贺,并再次被一家赌馆划进了黑名单。他没有去看绞刑——有什么好看的呢?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站错了队、有几分才华的作曲家罢了。
数月之后。一盒录音母带寄送到绅士手中。
母带外盒上如是写道:“向人形的怪物*致以敬意:此曲是战争的诗篇。*”
年轻的绅士弗兰肯斯坦穿着一身尺码过大的白大褂,窝在色谱柱前的转椅里,他漫不经心地将牛皮包裹纸一扔,将母带往播音机里一推。机械发出轻快的咔哒声,接着咔哧咔哧运转起来。他转头去给自己倒一杯加了冰的奶油威士忌,一边用不成调的音节哼哼:“虚幻的城市,冬晨的棕色烟雾下,人群涌过伦蒂尼姆之桥,那么多人,我想不到死神毁了那么多人*……”
庄严磅礴的音乐响起之时,威士忌酒瓶自他手中应声而落。
棕色窄口的玻璃容器抱着它满肚子太妃糖似的香甜酒液在暖烘烘的地面上炸开,地暖的热度迅速将它蒸到空中,就像太妃糖、奶油与威士忌无忧无虑的笑声在这屋子里头飘荡,同田野、谷地与乌萨斯脚下这片冷硬的褐色冻土搅在一起——
弗兰肯斯坦跌跌撞撞地踩着满地酒液奔向田野、谷地与褐色冻土的尽头——那台播音机,那盘母带,那美的实体——他扑到播音机旁,敞口酒杯在手里颤抖,白大褂上有黄褐酒渍扩散,奶香与酒气浸进指甲缝里。他顾不上擦拭,急忙将他最好的耳机从柜子里取出来,将插头接入播音机,双手颤抖如患了痨病的人。
他一头扎入那磅礴忧郁的乐声之中,一头跳进那由作曲家编织的光怪陆离的单维世界——不需要感官,音乐不需要感官。音乐只需要一双好耳朵和足够的想象力。
然而接踵而至的——漫长而窒息的旋律将他包裹。
一个乐句不应该有这样的长度,弗兰肯斯坦想,窒息、不安……这是他想要表达的?他将一切拉长了,超越他短暂生命本身的长度。
悲哀与不安、绝望中的烈火——隐忍的蛰伏、有条不紊的准备、乌萨斯的严冬冻结了他的旋律,行进的曲调仍在顽强低吟。阴影!严酷的死亡带来一场盛大的风暴——
激昂与恐怖两股旋律彼此撕咬,以命相搏。
他在其中听到了一种顽强得可怕的意志,一种坚定而决绝的悲壮,一个胜利的许诺,对着整片严冬的领土——希望将在这片荒芜的冻土上生根,光辉照耀乌萨斯!希望属于人民!
战鼓如隐没的雷霆,在不断上升的回旋之中淡褪,这是一段长久的诉说与渴盼,然后,然后这儿——抖动的颤音,令人不安,阴影的脚步沉重地压迫着呼吸和空气——又是一转,却往美丽的山野田园思念哀鸣。
他从这之中听见了整个阿撒兹勒钢浇铁铸般的意志、伟大而渺小的理想、他们为之奋斗的所有美丽和悲伤——他们深爱这片土地,哪怕其上有恐怖翳影盘桓。
战争余烬之中,有不灭希望闪烁。
星火不死。
……人民不死。
弗兰肯斯坦用衣袖用力抹了抹湿润的眼眶,低头看向桌上的母带外盒,里面放着一张叠歪了的纸,看起来写得很匆忙,字迹是飞起来的,落笔又深刻有力。一点儿也不像出自一个将死之人之手。
“你的良知死在你的沉默之中。”
“献给未来的胜利,献给我出生的城市,献给在祖国阴影下受苦的感染民众——为未来辉煌胜利谱写赞歌。”
——我都干了什么啊?
在一片沉寂之中,弗兰肯斯坦难以置信地想,我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去死啊?
他抖着手将通讯拨给凯尔希。
“凯尔希所长,你还记得三个月前被绞死的那个作曲家么?他叫肖……”
“你后悔了。”通讯那头的上司平静地说,她听起来毫不意外,像在陈述一个早已预见的事实。
“我……听见了。”弗兰肯斯坦说,“我听见了他的心。”
“你听完那盘录音带了?”
“你怎么知——”他咬住了舌头。
凯尔希当然知道。
“看来你追求的美会让人变傻。”凯尔希冷笑,“那是我叫人送给你的录音带,如果你还记得。”
“……”
他推开窗子,任由屋外的冰雪将暖意与酒气卷走,可太妃糖和奶油的甜香还沉在屋里,愁苦地,沉得像他愈来愈重的良知。他久久地伫立,却仍沉浸在那乐章如影随形的“薄雾般的”悲伤之中。他通过这乐章与它的作曲家深切共鸣了。
他沉默着,通讯那头也沉默着。
“……他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我。”
良久,他才低低地说,“他说得很对,我后悔了。”
“你浪费我的时间——”凯尔希冷冰冰地问,“只是想抒发你廉价的感情?”
“可是我不知道——在听到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无力地说,接着语气又激动起来,“你知道我的毛病……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他那天晚上站在我面前,我看得出他面露绝望,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假如那天我能感到这音乐中情感的百分之一,我也不会叫他送死!现在我听见了——我、我听见了……那天的压抑和绝望,我听见了……在乌萨斯,他无法呼吸。而现在,他被他深爱的这片土地的阴影吃掉了,以一个卑贱的感染者的身份。”
他听见凯尔希很短促地笑了一声。
弗兰肯斯坦觉得自己幻听了。
“欢迎加入巴别塔*。”通讯那头的女士冷静地说,“对你而言,似乎只有让你感知到的才能称之为人。基于此,最后一项测试我会给你打不及格。但,鉴于你仍保留着有条件的同情和后悔的能力,我决定破格录用你。”
“……”
“任何要加入巴别塔的人。”电话那头平静地说,“都必须证明他的品格。”
“——这是测试?”弗兰肯斯坦不敢置信的叫声尖锐地刺穿了凯尔希所长的耳膜,“这是——测试?!我以为我早就是你们的一员了?!”
“不全是。”凯尔希说,她顿了一下,“现在你是我们的一员了,B101。”
“那这个人呢?写这部音乐的人?”
“他被我们的人救走了。”通讯那头传来一声冷嘲,“呵。但凡你去看了他的绞刑,你就应该知道。你能一眼看穿那种拙劣的伪装……但你没有。”
“这都是你们安排好的?”
不,不,那的确是阿撒兹勒的人,不是巴别塔的。他的大脑冷静地说,巴别塔的人不会有那种政治上的狂热,写出这种曲子的只会是一个阿撒兹勒。
“不,他的确想挖你。”凯尔希说,“我让他去找你试试,然后你说他的理念‘不切实际’……然后。”
“然后?”
“然后他决定给你些颜色瞧瞧。”
“……你知不知道用你的语气说这种话听起来非常欠揍?”
“但我很强。”凯尔希平静地陈述事实。
“也就是说,他还活着。”弗兰肯斯坦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语气冷静地说,“他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只是顺势而为。”凯尔希纠正,“当时他的确进退维谷。他目前已抵达圣彼得堡,在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庇护下。”
“那其它的乐章呢?”
“只有这个。”
“一定还有其它的乐章!尽管很长,但这只是一部乐曲的一部分*!”弗兰肯斯坦咬牙切齿地说,“我要申请调到圣彼得堡……”
“驳回。”凯尔希轻飘飘地说,“巴别塔是中立组织,明天到地下三层报道。伊利亚*告诉我你的研究室里有酒味,他提醒你不要喝太多。”
“伊利亚还管这个?”
“你是我们第一个未成年成员。”
“啧……”
年方十六的少年绅士弗兰肯斯坦悻悻挂了通讯,被窗外刀子似的寒风刮了个哆嗦,他用力拉上窗子,预想在窗框上撞出一声巨响,好让不知在地下哪层研究室的凯尔希听见他的愤怒。但沾了酒水的手刚握上金属窗把,就粘在了上面,动一动就一阵撕裂的疼。
“……”
弗兰肯斯坦冷静地将杯里的酒全倒在那只手上,在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里,他的手很快就冻僵了。然后,他将失去知觉的手从金属窗把上用力撕下。
血液滴到窗框上,很快就冻住了。弗兰肯斯坦拿冻硬了的抹布包住粘着碎皮肉的窗把,将窗户用力关上,空白色谱柱被他过于宽大的白大褂扫在地上,跌碎了。
听着经费哗啦破碎的声响,弗兰肯斯坦觉得他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处理了手上的伤口,将母带取出,放回盒子里,然后,他将那张写了字的纸用两根完好的手指捏起来,要把它丢到垃圾桶去,如果他的手允许,他还想将它揉成一团。
……他敏锐地发觉了纸张略过明亮窗口时,在空白纸面上转瞬即逝的浅淡痕迹。
弗兰肯斯坦皱着眉,将那张纸从中小心剥开——是两张非常纤薄的纸,摸起来只有一张纸厚,难怪他一开始没有发现。
“给我记住这种感觉。”作曲家隔着数月时间对他做出嘲弄与反击,“记住这种后悔,怪物,无论你是不是感染者,这片大地吃人可从不挑食*。记住这一课,把你滑稽的空名扔掉作为学费吧,怪物,你从没能拿它骗过你自己。”
没有名字的怪物用钝痛发烫*的手指将这张纸非常用力地揉成了一团。
他裹着父亲留下的白大褂,站在垃圾桶前低头看自己的双手。
——有那么一刻非常想把它们砍下来,把头砍下来,将内脏掏出来,肢体拆成四五块,分别捐给不同的人,在他们身上获得不同的新生。
他站在原地,奢侈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了。
酒水在寒风与地暖的角力中脆成一片片半凝固的薄冰,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人形的怪物走向离开研究室的大门。
嘎吱——嘎吱——嘎吱——
年轻人同邦德街*上电器店的伙计谈好了价钱,留下了地址,约好了送货时间,抱着一瓶从超市酒柜里买来的奶油威士忌,踩着地上平铺的塑料膜嘎啦嘎啦地走。
嘎啦——嘎啦——嘎啦——
“恐怖袭击——恐怖袭击——!”女孩稚嫩的声音尖叫道:“他身上有爆破物!快跑!”
只见一团娇小的粉色在邦德街密集往来的人流中飞窜,往街道中央的鸭舌帽男人扑去,“大家快跑——”
侦探小姐掏出她的泰瑟枪*,对着鸭舌帽男人一通开火。巨大的恐慌在人群中炸开,并且迅速感染了所有人。百货大楼里有爆炸的火光与闷响,火焰涌出窗户舔舐外墙,人们正从这一幕之中汲取惊恐,但下一秒,街口也传来爆破物炸裂的巨响,堵死了人流的出口。繁华的邦德街顷刻乱成一锅沸腾的粥,人们无头苍蝇似的乱窜——似乎哪个方向都有爆炸,似乎哪个方向都是死路一条,这加剧了心理压迫感。有狙击手开始枪击平民,人群爆发的尖叫一阵盖过一阵。
年轻人抱着奶油威士忌站在恐慌逃窜的人群中,一会儿被夹着往这跑,一会儿被携着往那跑。老人和孩子被人群优先护着,但他这样的年轻男人就没人管了。博士奋力挤出人流,躲在百货大楼前的承重柱后探头向上看,又迅速扫视人流,识别混在人群中的恐怖分子同伙。
任务开始,战场建立,路径规划完成。
3:28 P.M./天气阴/西南风,风力3-4级。
发现数名混迹人群的同伙与两名狙击手,狙击手分别位于巴图画廊*楼顶,苏格兰皇家银行*对面,不排除有更多。
博士将威士忌瓶颈上的丝带扯下塞进口袋里,拎着小拐杖伞与沉甸甸的棕色酒瓶趁乱摸向战场中心,他锁定了目标:
与鸭舌帽男人及其同伙搏斗的两个……街头混混。
以及举着泰瑟枪、背靠狙击死角、凭借出色侦探技巧快速识别罪犯同伙并一一击毙的梅小姐。
他需要几个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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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科西切公爵,由于他目前在剧情中实在太神秘了我就瞎编了
2 阿撒兹勒,赫拉格老爷子开的地下诊所
问就是私设老爷子是吉祥物+第一打手()
私设本文中的阿撒兹勒在乌萨斯不算很大的势力(剧情中也是叫“地下诊所”),主要由被诊所救治的感染者组成,内部有不同分工(比如搞情报传递搞间谍)
个人认为在这样一个时代背景里,这些团结在一起的(尤其是有能力的)感染者是很难不去干涉政治的,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那样出身的领导人,所以……gmdxd(?)
和整合运动的区别在于他们的自我认同仍然是乌萨斯人,不仇视对感染者的遭遇无动于衷的普通人,他们不想造成破坏,而只是想颠覆政权,他们想要进行的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3 人形的怪物,是弗兰肯斯坦这一名字的隐喻,来源于小说《弗兰肯斯坦》
小说中弗兰肯斯坦造的怪物是由不同的肢体拼凑起来的
4 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写《列宁格勒交响曲》时宣称:“此曲是战争的诗篇,是对坚强的民族精神的赞歌。”
但实际上列宁格勒第一乐章 并不是在战争爆发的阶段完成的,而是早于那之前,不过时代背景大家懂()就……我再诠释我自己(?)解释权归国家所有(?)
正经一点:列宁格勒第一乐章的主题是抗争,它可以是老肖本人同他命运的阴影的抗争,在红色背景下也可以被重新诠释为与法西斯与帝国主义的抗争,直到如今也仍可以重新诠释为与病魔的抗争。这样的音乐是不会过时的,它能够反复地被时代重新赋义与诠释,所以它永远适用于当下,人类的文明自身就是在不断的抗争中兴起与延续……抗争是人类永恒的主题,无论对于命运共同体还是个人。
它应当在这个时候响彻。它总是在这个时候响彻。
另,文里那一大段音乐体验描写就是列宁格勒第一乐章的个人体验,问就是我一边听一边打字……我快一年没点开过它了,哪怕听过几百遍(不夸张,我有段时间极其喜欢第一乐章循环),直到今天还能感到陶醉与震撼(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换了副好耳机,谁知道呢?我爱死了两个主题搏斗的那段)
5 艾略特的《荒原》,赵毅衡译本:
虚幻的城市/冬晨的棕色烟雾下/人群涌过伦敦桥,那么多人,/我想不到死神毁了那么多人。
由于方舟背景,伦敦桥改成伦蒂尼姆之桥
6 巴别塔,B101,大家都懂不解释了
7 弗拉基米尔大公私设(对了他叫谢苗
此处订正:憨憨翻大佬解谜的时候突然发现切尔诺伯格背景就是莫斯科街道……合理推测切尔诺伯格等于莫斯科,于是修改了作曲家抵达的城市,现在他滚去圣彼得堡了。
8 作曲家寄给博士的录音母带里只有第一乐章,第一乐章时长快半小时
9 伊利亚,凯尔希在第六章剧情提及,是弑君者的父亲,凯尔希的同事,人特正直()
10 化自第六章最后一段剧情阿米娅反击监察司:“谢谢您的提醒,不过这片大地吃人的时候从不挑食。”
11 “钝痛发烫的手指”,发烫是一种失温
他浇的奶油威士忌度数不高(可能只是我喝的度数不高orz),比起酒精更多是水……还好更多是水,不然一杯酒精浇上去这手怕不是废了
因为更多是水所以没那么容易挥发还能在地上结冰……嘎吱嘎吱是因为奶油威士忌的质感和奶茶类似(焦糖色的,像液体太妃糖),而牛奶结的冰咬起来就是嘎吱嘎吱的()嘎吱嘎吱
12 邦德街,伦敦著名购物街,牛津街旁边,离詹姆斯街不远
13 梅又出场啦下章迫害她(?)
14 巴图画廊(机翻)位于新邦德街南端
15 苏格兰皇家银行位于新邦德街北端
强烈安利奶油威士忌超好喝!配牛奶绝妙!(未成年不要嚯酒哦快把这个安利忘掉)是太妃糖+奶油+威士忌味,冬天喝下去很暖和(醒醒你是喝多上头发热了)
喝酒也是奶香味的博(却偏偏讨厌纯牛奶什么毛病,银老板不要惯着他哦
另:不可以在实验室里喝酒哦,会被爆锤的,这是个错误示范()
弗兰肯斯坦是博士在父亲和姑姑离开后给自己起的名字(毕竟上学社交总要用到),前文提过“无论是别人起的还是自己起的名字”对他而言都没有归属感。别人起的诺亚,自己起的弗兰肯斯坦,这个小伏笔算是填了
他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他的名字,但是你看,他现在叫Mr. Youngman:)
不太想写温吞破案了,稍微激烈一点吧,挖挖博士,再写这个时期的博士真的就慢慢变成软fufu又好fa的平面印象了……还记得他是能把人推下电车轨道的那个吗?
不把人当人看,只把他能感觉到的或有价值的人当人看,旧设定解锁√
原本这章主要写梅的,但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没状态琢磨,放到下一章,当倒叙看吧orz
这章写长了一点,我需要一点评论,可以的话哪怕吱一声也行,积极自救(?)
再颓着我就啥都干不了了orz
最后,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