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七幕

第七幕:老朋友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前篇走这:序幕   第一幕   第二幕   圣诞番外(上)   圣诞番外(下)   第三幕   第四幕   第五幕   第六幕

后文走这:第八幕   第九幕   第十幕   第十一幕   第十二幕   第十三幕   第十四幕   第十五幕   第十六幕   慕斯番外   第十七幕   第十八幕   第十九幕   第二十幕   第二十一幕   第二十二幕   第二十三幕   第二十四幕   第二十五幕   第二十六幕   第二十七幕   第二十八幕   第二十九幕   第三十幕   卡兹戴尔兄妹番外   第三十一幕


博士过去有私设事件

格拉尼出场,有新原创人物出场(脑科学家约翰老校长,银灰导师弗兰克教授),银灰母亲私设


可以就开始

————————



  上午的阳光稀薄,零零碎碎地洒在地上,在泥里泛着金色的暖意。

  年轻人抱着一本伦蒂尼姆地图,追着前方颀长优雅的身影一路小跑。

  “等等……等等我……”他一路努力匀着气,身体本能地技巧性调整呼吸,“你走慢点儿……银灰!”

  步伐极快的青年菲林没有回头。

  年轻人一路跟着他下了地铁站,追至闸门时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地铁磁卡。他慌里慌张地向身后等待过闸的两个女孩告罪,在人群的边缘踮脚眺望,而那抹冷淡的银色已经在人流中看不见了。

  追丢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

  你看着就像对他形成了雏鸟情节。他的大脑讽刺道。哦,看哪,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是谁?

  闭嘴。他对大脑说。那都是你的错。

 

  如果银灰能仔细地观察他,就能发现年轻人漆黑的瞳孔自直面阳光起就开始涣散。足足两天的精神紧张已经使他的眼睛发出抗议。直接的光线刺激更是雪上加霜。他急急地追着银灰就跑出来了,忘了带上他的帽子。他努力眯着眼,但眼中的世界还是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除了那抹银色,什么也无法从冗杂的色块中区别出来。他只认得那抹银色。

  ……他现在能去哪?

  我记得回去的路。大脑说,你知道我记得。

  但是,不,不。

  年轻人用他仍在强迫其他器官运转、清醒得要命的大脑思考片刻。

  不。我应该去找一份工作。

  至少得攒够装暖气的钱。雪豹不怕冷,他可怕得要命。

  我能做什么工作呢?年轻人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口袋里似乎放着钱包——里面没有什么钱,但有他的全部证件。

  他下意识低头开始翻地图,但那些字太小了。他只能凭模糊的记忆回想位置——按理说,他应该是能坐公交车去的。

  而等年轻人逆着一堆模糊的色块摸着墙走到街上去。他又开始茫然。

  ……车站在哪来着?

  早高峰的人流推挤着他。年轻人摸到路边,打算沿着这条路一路走下去——总能摸到一个公交车站吧?

 

 

  爽朗的少女嗓音突兀响起:“骑警格拉尼为你服务!——你好,先生?你迷路……博士?”

  年轻人惊讶地转头去看——当然,他什么也看不清,除了一堆深浅不一的蓝色色块。

  “你好。”年轻人低头看向大概是对方眼睛的位置,“你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我在作战会议上见过你一次,但你应该不认识我。我是不久前才加入罗德岛的,骑警格拉尼,先锋干员,请多指教!”那堆才到他胸口的蓝色色块说。

  接着,一小块浅色色块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的眼睛看不见吗?”

  年轻人点了点头,“看不大清楚。我的眼睛出了点小问题。”

  “这样肯定很不方便。”格拉尼踮脚拍拍他的肩,“罗德岛的同僚在外就要互帮互助嘛。那么,你要去哪?博士?”

 

 

  罗德岛博士和他新认识的先锋干员格拉尼小姐站在维多利亚帝国理工医学科研楼的台阶下。

  “哇……我第一次进这种地方。”

  “你连凯尔希的研究室都见过,应该没什么好怕的。”博士失笑,“凯尔希比他们都恐怖多了。”

  “欸?是这样吗?哈哈,我觉得没那么夸张啦,凯尔希医生只是话少了点,她人还是很好的。”

  博士挑眉。

  “欸,博士你怎么这副表情?”

  “格拉尼小姐,你要知道,套用一句炎国话:凯尔希一冷笑,整个医疗部都要抖三抖。”

  在短暂的路程中,活泼开朗的格拉尼成功让他的大脑产生了片刻闲暇。博士感觉自己好多了。

  当然,多巴胺。他的大脑无精打采地说。你喜欢孩子。

  “博士是来维多利亚执行任务的吗?”格拉尼兴致盎然地问。

  “呃,不。我是来休假的。”博士对她眨眨眼,“帮我个忙,如果我下了讲台或学术会议桌,就别叫我博士啦,叫我Mr. Youngman。”

  “这是你的化名?”

  “不是。它暂时是我的名字。”

  格拉尼“哇哦”了一声。

  “他们都说博士很神秘,还很神奇,还有点冷血无情什么的。”格拉尼眯起眼笑了起来,“可是你分明和凯尔希医生一样好。”

 

  听听。他的大脑讥讽着说,你羞愧吗?

 

  “你应该认真考虑他们的评价,而不是仅凭不到一个小时的相处经验来下判断。”博士说,“凯尔希人比我好。好这么多——”他比划了个非常夸张的距离。

  “虽然博士你这么说,但我还是会凭自己的眼睛来判断的。”格拉尼放松地枕着手臂往前走,沐浴着懒洋洋洒下的阳光。

  云层散开了。不太强烈的阳光晕染在女王塔*天蓝色的哥特式塔尖上。

  他抬手拢住了自己的双目。

 

 

  ——博士,我不能容忍自己成为一个漠视生命的人。

  他看着长大的小兔子坚决地说。卡特斯女孩儿已然成长得足够成熟,尽管她今年才刚满十二岁。

  ——我不能代替他人选择命运,但我能选择我自己和罗德岛前进的方向。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人。我们不能这么做。

  而他……他当时是怎么做出的那个该死的回应的来着?

  ——他对此发出了一声冷笑。

 

 

 

  越往大楼深处走,一路和博士打招呼寒暄的人就越多。

  “哦——老朋友!”一个看上去十分健朗的老人迎上来就给博士一个拥抱,“好久不见,从上次在乌萨斯一别,都快有五年了吧?”

  “哦,约翰。”博士一听他的声音就笑了,“五年零三个月,老朋友。”

  “你来的可真巧,我刚好在这儿,要是你再晚一点,我可能就回家去了,我太太给我准备了午饭。但一听到你来了,我就跑出来迎接你了。怎么不见那位冷冰冰的女士?她可是你们的头儿。”

  “你说凯尔希?她还在工作。我这把懒骨头可受不了她那种工作强度。不过,现在嘛,她已经不是我的头儿了。”

  “但她要是瞪你一眼,哈哈,保管你还是乖乖照办!”

  “这可不一定。”博士笑着朝老约翰肩上锤了一拳——大概是肩吧,反正他也看不清,“听说你在这里也当头儿了,很不错嘛。”

  “哪里的话。”约翰校长说,“要不是那位不见了,我可当不了校长。”

  “哪位?”

  “女王家里的那位。*”

  “……不会是我想的那位吧?”

  “还能有谁?要不要背一下继承人排序?我知道你记得住。”

  “好吧。约翰。”博士耸肩,“我眼睛看不太清楚,你给我看看?”

  “我又不研究眼睛!”

  “反正都是医学……好吧,好吧。你能帮我找个人看看我的眼睛吗?”

  “你又怎么折腾了?跟我来吧,还有这位小姐……”

  “罗德岛干员格拉尼。”骑警小姐笑着说,“很高兴见到您,校长先生。”

  “你好,小姐,很高兴认识你。”约翰校长和她握了手。然后拽着博士就往更里头的实验室走。

 

  格拉尼一路都能听见往来研究员的窃窃私语。

  “就是他?”

  “是那位‘博士’?”

  “就是他,传说中的天才。你们记得荣誉碑上那个没有名字的人吗?就是他。”

  “看起来真是其貌不扬啊……”

  “我想解剖他的大脑……”

  “我们都想,校长本人也想,搞脑科学的就没有不想的。不过他好像已经签过死后捐赠协议了。”

  “捐给哪个研究机构?和我们有没有合作?”

  “不知道。不过校长肯定知道。”

 

 

  “伊利亚*教授还好吗?”约翰校长问,“上次见面时,他给我推荐了《正当与正义》,我读完了,想给他写封信。但我没有他的地址。”

  “……他死了。”博士低声说,“我们只来得及送走他的女儿。*”

  “……噢。”约翰校长无不惋惜,“我很遗憾……他是个很有才干的人。”

 

 

  “我觉得你不需要看眼睛,先生。”附属医院的全科医生看着报告单,眉头皱的死紧,“你应该看看你的睡眠——你多久没合眼了?”

  “……从前天中午开始。”博士揉着眼睛说,“你们能给我开点强效安眠药什么的吗?我困得要命。”

  “——别揉眼睛!呼,你看起来可不像困得要命,先生。你看起来好像在说你还能嗨一晚上。”

  “呃,好吧。怎么都好,我还有点头疼的毛病,如果可以的话,给我顺便开点治头疼的药。你们这儿有理智合剂吗?我是说,约翰,我记得你会做这个。*”

  “——不行!”约翰校长断然拒绝,“看在老天的份上,据我所知,你这些年已经用了够多药物去祸祸你的大脑了。想都别想。既然是休假,就别老想着工作。”

  “但我是来找工作的。”博士说,“你们的学生需不需要矿石病研究或者源石天灾你知道就这些……之类的讲座?你知道,我基本什么都能讲。”

  约翰老校长抽了抽眼睛,抱起双臂。

  “你不带钱出门了?”

 

 

 

  校道上,银发的青年菲林健步如飞,一路直奔帝国理工商学院大楼。

  “老师?”银灰礼貌地敲了敲他的导师、弗兰克教授办公室的门,“我能进来吗?”

  “哦——恩希欧迪斯!”弗兰克教授是个胖胖的和蔼中年人,他高兴地对他的得意门生招手,“你来的正好。坐吧。”

  “喀兰风投*发展的很快。”银灰依言坐在了那张他惯常坐的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我上午开会总结了近期遇到的一些小问题,如您所言,哥伦比亚的市场情况比我们预计得要动荡得多。”

  弗兰克教授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不用急,恩希欧迪斯,你的资金并不紧张。不用太着急。我相信你稳得住。哥伦比亚最好缓一缓,最近水很浑。你很聪明,决策也很有魄力,我相信喀兰风险投资前途无量,但目前来说,你的公司还是太稚嫩了。”

  “您认为我应该暂缓哥伦比亚的事项,而不是放弃?”

  “啊。我想你应该自己去碰一碰,恩希欧迪斯。老话说,理论家一事无成。如果我什么都告诉你,那你永远都不会进步的。不过,如果你还记得你是个学生的话——你的论文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我想,除了您推荐的参考书籍,我还应该看另外几本。”银灰说。

  他向导师报了一遍年轻人给他列的书单。

  “非常高明,但有些太过深奥,是纯理论家的最爱。”弗兰克教授说,“这书单不是你自己列的吧?恩希欧迪斯,你忙得要命——虽然天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忙。你能看完我给的书单就不错了。”

  “是一个朋友帮我列的。”

  “你的朋友一定有非常坚实的理论基础。”

 

  听学生例行汇报完论文进展与他的风投公司的发展状况后,弗兰克教授拍拍手,示意报告告一段落,“恩希欧迪斯,你下午还有事吗?”

  “……没有。”

  “太好了,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弗兰克教授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博士’吗?尽管他的名声并不在我们研究的这一块,但他一直在荣誉碑最上面待着。”

  “不太清楚。”银灰实事求是地答道。

  “今天下午你就能见识到他,那可是个天才。”弗兰克教授说,“校长刚发的信息。‘博士’今天下午心血来潮打算办一次讲座。这对你们来说可是个好机会。你能抽出时间去听讲座吗?他是我的老朋友,是我见过的学识最渊博的人,他涉猎很广,是个实干家,虽然听说他近年来的重心都在矿石病研究那一块,但和他谈一谈,你会有很多收获的。”

  “荣幸之至。”银灰不动声色地说。他其实对此不甚在意——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非常明确自己的道路,但如果能和被导师大力推崇的学者认识一下也不错。

  ……不过这样一来,他根本没时间回去一趟,可能年轻人真的要在家挨一顿饿了。银灰想,冰箱里还有吐司和培根,他会自己做饭吗……不,算了。他可能会烧了厨房。

  也许可以拜托珍妮多做一份午餐。银灰想,他心中不知怎的涌上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等等,上午在地铁站甩掉他之后,他回去了吗?



  这一预感在他住处的电话无人接听时应验了。

  银灰打了两遍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他又打给隔壁的房东珍妮女士:“中午好,女士。如果你有空闲,能否帮我看一看我的住处——我不清楚他回去了没有。但电话无人接听。”

  “啊?”另一头的花店老板娘有点惊讶,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我今天才看到他跟着你出门了,你们没在一起吗?”

  “他是追着我跑出来的,但我没有和他一路。”银灰说,“他身上没有钱,可能要挨饿。你能帮我看看他是否在家吗?”

  “呃,可是,我是说,你知道你的室友是个成年男人了,对吧?”珍妮迟疑着说,“我的意思是,你听起来就像个老妈妈——拜托,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要我说,你室友可不是什么需要照顾的未成年小男孩——他可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伦蒂尼姆。恩希欧迪斯,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我没听过他的拒绝劳动宣言和当个流浪汉去睡公园的打算,我也会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的。银灰想。

  “珍妮。”银灰没打算争论这个,他目的明确,只是低声说,“只是帮我去隔壁看看,好吗?”

  “好吧,请等我一下,别挂电话。”


  话筒那头传来由近及远的急促脚步声,隐约还能听见孩童在詹姆斯街宽敞的街道上吵嚷,以及汽车从花店门前驶过的嘈杂噪音。

  银灰缓慢地呼出一口气,安静地倾听那些无意义的噪声。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家伙,也许是他真的太神秘了,引起了他的好奇——也许是他的脑子真的很好用。

  也有可能是从小照顾妹妹形成的某种惯于照顾人的本能在起作用——他五年没见过她们了,他错失了他的姐妹们最青春肆意的五年——也许等他回到家乡,她们已经都成了大人,不再需要他的照顾了。

 

 

  “——天空似乎暗了下来,要下雪了——”母亲低声吟道。她甜蜜地看着他们,仿佛拥有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珍宝。

  恩雅和恩希亚蜷在一块儿,各自抱着自己的尾巴浅眠。

  “嘘——妹妹们睡着啦……”母亲将歌谣和诗集都交到他的手上,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声低语:“恩希欧迪斯,我的小男子汉……如果以后爸爸妈妈不在了,你可要照顾好妹妹啊。”

  也许在那个时候,妈妈就已经察觉什么了吧。那天,她其实可以跑掉的——她年轻时差一点就选上了圣女,据说,当她摇动试炼铃的时候,圣山上的风雪都在迎合着呜呜回响,云层会散开,让太阳照耀在她身上——“像神明的化身。”爸爸向他们如此描述。

  她具有很高的法术天分。但妈妈笑着当成一个睡前故事告诉他们的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爱上了他们的爸爸,所以她故意在天梯的最后一阶摔了一跤。

  “没有什么比爱更重要。”母亲狡黠地对他们眨眨眼睛,“而我现在非常幸福。”

  她原本可以跑掉的——她可以从窗户跳下去,雪境的风雪会托住她、护佑她逃出生天。

  可她没有。

  他们温柔而深情的母亲,早在她感到不安的时候、早在那场噩梦发生的一年以前就写好了那封信:她很抱歉要将她的孩子们独自留在这世上,只身追着丈夫而去——“我爱你们,但他是我的生命。”

  恩希欧迪斯和恩雅那时候已经懂事了,他们理解她,也不怨她——她只是太爱爸爸了。

  他们二人,就接过了母亲的职责,为他们的小妹妹读那些睡前诗歌。

  “——天空似乎暗了下来,要下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银灰奇怪于为什么房东女士会这么慢。脾气算不上温柔的黎博利女士可向来是风风火火来去如风的个性。

  “抱歉,签收了个快递。”

  珍妮女士再次接起电话的时候,银灰没有察觉到自己几乎立刻松了口气。

  “他没在家,348号没有人。”珍妮说,“但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上火……还是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比如他现在很危险?被帮派追杀之类的?”

  “没有隐情。谢谢你,珍妮。”银灰说,“祝你有一个愉快的中午。”

  他挂上电话,眉头不自觉皱起。

  年轻人跑哪儿去了?

 

 

 

  “你可真的长点心吧。”约翰老校长给了他一拳,“迟早有一天你会因用脑过度猝死。五年前你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格拉尼小姐,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家伙可就交给你了。请务必监督他好好吃饭。”

  “了解!”格拉尼干劲满满地答应下来,“博士,走这边­­­——那边是柱子。”

  “啊?哦……”为了防止过度疲劳的眼睛受光线刺激,被医生直接几圈绷带蒙眼的博士挥手左右晃了一圈,“格拉尼小姐?你在哪?”

  格拉尼站在博士面前矮一级的台阶上,仰头看博士盲人摸象,他左右手都从她脑袋上晃了过去,连翘起的呆毛都没碰着。

  骑警小姐备受打击地耷下了她的耳朵。*

  “噗——咳咳咳,老伙计,格拉尼小姐在这里。”

  “哦……哦。”博士茫然地点点头,不清楚他的老朋友究竟在憋笑什么,只是被骑警小姐拉着手腕往前走,在两人的提示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

  远处匆匆略过一抹银色,但蒙着眼的博士注定看不到了。



————————

*1 女王塔,帝国理工标志性建筑物之一,是伦敦常见的哥特式建筑

 2 女王家里那位,指王小姐(推进之王)

 3 伊利亚,来自主线第六章剧情6-11凯尔希的叙述,他是凯尔希的学生兼同事,弑君者的亲爹,曾经抱着小弑君者给她读《正当与正义》

 4 此处博士说谎了,根据剧情中凯尔希的叙述,伊利亚是自己留下来不肯走的,后凯尔希将他的女儿柳德米拉(弑君者)送往叙拉古,但鉴于研究所的机密性,博士含糊地撒了个谎

 5 私设理智合剂是脑科学家约翰参与研发制作的

 6 喀兰风投,全名喀兰风险投资有限公司,喀兰贸易的前身。出于合理性考虑,一穷二白的老板需要在维多利亚筹集一定资本才有底气杀回谢拉格(空手回去就带个理论脑袋要东山再起真的太艹的难了),趁环境好还有学生创业优惠政策,搞风投积累资本是较为合理的选择(来钱快嘛)。于是如此设定。

  等毕业回老家,产业就转型,风投改成开荒原料供应商大概是产业降级没错了(x

 7 格拉尼身高154cm,这博士身高快到一米九了(不我没有迫害小马哥我没有【手动滑稽】)

此时格拉尼刚加入罗德岛没多久,但同时维多利亚的骑警职务还没有交接完毕,于是在罗德岛待了一会儿办了入职手续,在与阿米娅商量后还是回来先做完骑警工作剩余的职期,根据格拉尼档案资料可以得知该骑警与众不同!(咳)会扶老奶奶过马路抓小偷,所以给陌生人指路也不奇怪

于是知道博士瞎了担心他撞墙就一路跟着了


此处私设:博士大脑由于长期使用理智合剂,使他一旦过度用脑或者像这样过度压榨其他疲惫的身体器官就容易出毛病(这里没有涉及医学原理全是瞎几把私设)

另:帝国理工有商学院楼,但是医学研究楼不知道有没有当它有吧()


老校长:……你没带钱出门?算了讲座你随便开,我去财务那里多给你争取点。

此博到处推销讲座赚花销惯犯无误√

他来了他来了他又带着一口袋专家身份证明来捞钱了(?)


银灰:居然撸我尾巴,现在还想尾随我,这个变态,甩掉甩掉

银灰:他吃午饭了吗他身上没钱该不是要挨饿

银灰(担忧地打电话):等等他去哪了?

你个口是心非的猫男人看穿你了()


私设过往:银灰妈妈是个差点当上圣女的女人,为爱情放弃了圣女之位。

虽然丈夫拖住了敌人自己可以逃跑,但还是选择与她的爱人生死与共。


好了大噶晚安,这天光大亮的我去睡了(。)

评论(9)
热度(15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