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一幕
第一幕：慕斯慕斯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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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大篇幅慕斯描写和世界观铺垫
大量意识流
去查了路线图……是的，国王十字车站走一段路到从卡姆登市政厅旁边的公交车站上车，大概18分钟到海德公园北边的车站，下车走没多久就能到演讲者之角——“肥皂箱上的民主”一词就是由此而来，然后遇到青年银灰
公交路线还经过贝克街！对！就是那个有221B的贝克街！！！
我酸了我好羡慕博士呜呜呜（醒醒）
问就是一篇云旅游文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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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站在卡姆登市政厅附近的公交车站旁，眯着眼读公共汽车的站点图，感受夕阳的余热烘烤地面的暖意。
至于这里面含有几种人为划分的什么波长的光——谁在乎呢？
漆红的双层公共汽车飞驰而来，猛地急刹、停下、等待人群像接吻一样彼此交换、然后开走——
总而言之，这儿是一点五镑，他要到海德公园去。
又一辆鲜黄色的公共汽车驶来了，他要上这一辆吗？让他看看——噢不，他得再等一等。
又一辆亮红色的公共汽车开来了，是这一辆吗？噢，人还不少。
四季轮盘已行进至六月尾声的夏初，黄昏开始变长……
国王十字车站的钟开始报时。
接着，大大小小的钟声一并响起——商店里的、公交车站旁的、远处住宅街道上交织了近百个由座钟、电子钟、机械钟汇成的声响——呲呲咔咔滴滴答答咚咚咚咚——
伦蒂尼姆仍然热爱传统的钟声。这震颤于空气中的提示时间的嘈杂在亮红色公共汽车抵达的同一刻开始嗡鸣。
那些钟声是如此奇妙，它们意味着的、亘古不变的、人为赋予的意义带来的奇异感受仿佛一场人造的洗礼，仿佛这座城市正为他的献礼回馈以赠礼。年轻人感到奇异的战栗——
是这辆吗？当然、当然、当然是这辆！没有哪辆比它更合适了！
车门敞开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年轻人拎着他的手提箱，扶着他的帽子，一个错身就挤进了门。
时间！时间！准点的时间！
年轻人惊叹地想，六点整！美妙的巧合——
钟声断续结束的刹那，一位身形娇小、穿着精致得体的及膝蓬蓬裙的菲林小姐，提着她的手提箱飞快踏入将要闭合的车门。
“呀——”
她被台阶绊得整个人往前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拥有一头姜金色短发的菲林小姐被年轻人接住了，她的手提箱却磕在台阶上，哐当一声跌开了锁扣。
浓郁的、面包、奶油与曲奇饼的甜美香气充斥了狭小的车厢。
可爱的菲林小姐的手提箱被硬尼龙板整齐分隔成一个个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都装了不同的面包和甜点！大多用牛皮纸或塑胶袋妥贴地包好了，此时，糖果跌了一地，曲奇碎在袋子里，粉嫩嫩的慕斯蛋糕在铁罐中裂了道痕，露出里面奶黄的戚风坯来。
年轻人粗略往手提箱里扫了一眼，立刻被蠢蠢欲动的食欲给俘获了——那看起来可真丰盛——橘子酱小圆面包、樱桃小纸杯蛋糕、塞满了透明塑料罐的玛格丽特、巧克力酱可颂、杏仁片罗马盾饼干、酒浸苹果酱馅饼、五花八门的透明布丁杯妥贴保存着一点气泡孔洞都没有的焦糖布丁，还有各式各样的装在小袋子里的糖果、果干、果仁……
“啊——！”菲林小姐惊叫，一边对司机和周围的乘客连连致歉，一边手忙脚乱地蹲下收拾，精致的丝绸裙摆被她的动作给压皱了，雪白的内衬蓬蓬裙沾了灰。年轻人也蹲下来，把跌远了的包着保鲜膜和包装纸的小圆面包和可露丽*递给她。
焦糖、香草和朗姆酒的香气似有若无地拂过年轻人的鼻尖，让空瘪的胃袋发出一阵咕咕空响。
在嘈杂的汽车上，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年轻人看着姜金发的娇小菲林迅速将面包甜点分门别类码好，饥肠辘辘的感觉更明显了。
他将一袋乳脂软糖递给那位菲林小姐，看着她快速把放糖果的内袋拉链拉好。年轻人注意到手提箱上的黄铜铭牌：
慕斯，苏活区瓦莱丽蛋糕店*实习甜点师，如有好心人捡到这个箱子，请致电XXXXXXXXXXX，非常感谢。
是一个温柔的、富有教养的甜点师小姐。
年轻人想，哪怕铭牌上的言辞都如此彬彬有礼、低调与谦逊——要知道，这位小姐全身上下，从漂亮小裙子到小牛皮的长靴无不精致考究，光是面料都价值不菲。一个尊贵的小姐，生在一个这样富裕的家庭里，理应高贵和高傲，可她没有，她的铭牌甚至没有写全自己也许家喻户晓、骇人听闻的姓氏。
她的铭牌说：慕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甜点师。
他几乎立刻想到了龙门的领袖，想到了乌萨斯的皇帝，想到那些令人深恶痛绝、老谋深算的大人物们。他与他们谈笑风生，但从来不能融入他们。乌萨斯的重臣说：源石才是关系国家命脉之物。于是中央航天局被迫关闭，举国之力倾入源石工业之中。他那研究了一辈子引力与月亮的老友烂醉如泥地过了一个月，痛哭流涕地对他说：没有人再敬畏天上的星辰，没有人再恪守心中的道德*……嗝……我们……我们差一点就能登上月亮……嗝……
那一刻，乌萨斯不再仰望星空。*
……不，不，不，这不是他该想的，那是罗德岛的博士该想的。年轻人对自己说，你该这么简洁明了地想：
啊哈，那些位高权重、不可一世、恨不得闻名世界，想方设法扩大自己影响力的大人物们，在平凡的慕斯小姐身上被彻彻底底地打败了。她的哥哥姐姐也被她打败了。她只是一个甜点师，她不在乎。她在这儿，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甜点。权力不能驱使她这么做，名气不能迫使她这么做，她的行为完完全全出于自己的想法而非外物所迫，她的面前没有既定的道路，她的肩头没有沉重的使命背负，她的生命没有被矿石病宣判终结的倒计时，她蹲在这儿，压皱她的裙摆，埋头收拾她的甜点箱子，香柏树*的光影在她身上摇晃，她的名字是慕斯，她支配着自己的生活。
她无忧无虑地，支配着自己的生活。
周围的乘客善意地伸来援手，车厢内少许抱怨的不和谐音被宽容的氛围压下。在年轻人的帮助下，慕斯很快将小巧的手提箱收拾好，关上，落锁，然后好心的司机大叔才发动了汽车。
这在乌萨斯简直不可想象……究竟什么样的历史能够造就这样一个发达而包容的国度？究竟什么样的文明能让不同的声音在它的领土内有序地共存？哪怕对待萨卡兹和感染者，维多利亚也展现了它惊人的宽容——*
不。那是罗德岛的博士才会去想的事情。年轻人再次遏制了自己的思绪，那是罗德岛的博士才会考虑的事情，而不是一个在伦蒂尼姆游荡的、饥肠辘辘的旅客。
于是年轻人看着慕斯小姐落锁的手提箱惋惜地叹了口气。
多么可爱的一幕——
噢，他要写在羊皮纸上。
“谢、谢谢……”慕斯小姐耷拉着耳朵，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年轻人眨眨眼，困惑地歪头，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清。
“那个……非常感谢！”慕斯小姐的声音大了些。她不安地抓着自己的挎包带，努力在高峰期的公共汽车上找到平衡。
汽车一个急刹。慕斯两条尾巴*慌乱地左右晃动，试图找到一个新的平衡——她失败了，她再次向前一跌。
“小心些，小姐。”年轻人有礼地说。
“——谢谢！”慕斯窘迫地再次道谢，即便是接受帮助，她道谢的次数也着实太多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年轻人脑中再度自发开始进行分析。
甜点师慕斯小姐的性格像慕斯一样软绵绵的，完全不像出身自一个维多利亚的上流家庭，但她的举止、仪态、下意识的小习惯和典型的维多利亚上流社会的口音却显示她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淑女教育——
你看，她说话细声细气，但脊背挺拔、步伐庄重、颈项抬起的自然姿态是维多利亚上层淑女站姿的基础仪态；抓着挎包带的手背四指自然并拢，拇指藏在内侧，拎手提箱的手也是如此，这是专门针对手部仪态的礼仪训练所致；她身上有烘培甜点的香气，但身上的服饰完全不适于厨房，这意味着她从厨房出来后换了一身衣服，服饰搭配无不大方得体，金色的带着不起眼家徽的帽针*是淑女们能够容忍的最低调的款式，她的耳朵和头顶有几块咖啡色的毛发，而柔软服帖的姜金色短发向下渐变为奶白色……要知道，菲林淑女们花色不定的头发常常成为她们做发型的烦恼，但慕斯小姐的发型简洁又妥当，参加宴会也不会失礼，显然，尽管素面朝天，慕斯甜点师小姐仍遵循着来自上层社会的基本仪容要求。*
良好的教育、淑女的举止、乖巧的性格、不善交际的表现、精致考究的衣饰……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
……哦，等等，我想这个做什么？
被可露希尔的36度中央空调恶作剧*吹昏了头？
好吧，好吧，让我们姑且把这当做一个才思敏捷、见多识广的旅客会做出的分析与观察好了。
“我们坐到楼上去吧，也许那儿还有空位置呢。”年轻人说，下意识使用了不容拒绝的陈述句式，然后才意识到不妥，“哦，我有荣幸邀请您一同上楼吗？小姐？”
“好、好的！”慕斯扶着扶杆勉强稳住身形，窘迫而紧张地说。她的用词仍不自觉地流露着某种微妙的讲究，“十分乐意，先生！”
他们很幸运，上层刚刚空出两个位置，在最前排，在窗前。年轻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步跨过去，占据了那个视野绝佳的位置，并回头招呼娇小的菲林小姐落座。
海德公园位于威斯敏斯特教堂区，与南肯辛顿*仅咫尺之遥，他们也许会顺路呢。
年轻人愉快地想，从巴士上层俯瞰街道与往来的人流。
淡金色的黄昏已然落下，太阳沉到群山后边去了，只给遥远的山脊线条镀上了一层金红的、细小的火焰似的微光。
街边的商铺都开了灯，白色的、暖色的、五彩斑斓的，透过玻璃橱窗或店门上的小窗照亮街道。暖黄的路灯渐次亮起，远远看去，如一条蜿蜒流动的金色星河。
公共汽车停顿，启动，沿着尤斯顿路行驶。这时，他们经过了圣潘克拉斯新教堂，一座方方正正的、米诺斯复兴风格*的红色教堂安静地在道旁伫立。年轻人看着它，看着它的拱窗突然开始发光，然后随着流逝的景物消失不见。
天色越来越暗，城市越来越亮，气温下降了。行人裹紧大衣，临街的住民关上窗户，香柏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窗外喧闹而寂静，车厢安静又嘈杂。突然，车厢内亮了灯，突如其来的刺眼白光让长期浸泡在理智合剂里的脑袋隐隐作痛，就像一千只凯尔希在脑子里说教，罗德岛的博士蹙着眉，下意识地叫：“阿米娅，帮我拿……”
“……您需要什么吗？先生？”一个更柔软稚嫩的声音关切地问。
年轻人按着太阳穴，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博士！没有罗德岛！
路上行驶的车流陆续亮灯，迎面而来的车河是近光灯交织映照的一片茫茫星芒，背对离去的车河是红色尾灯汇成的点点荧光，年轻的旅人抱着他的提箱凝望。他漫无目的地看过街道，略过古老的建筑，扫过成排成排光明璀璨的商铺，里面走动的店员与顾客就像泡在灯光里似的，虚幻、遥远、不切实际。
灯光让世界陷入了黑暗。他恍惚地想。唯一的真实只有一辆亮红色的双层公共汽车，在被车灯照亮的路面上疾驰、疾驰……屈辱地随着拥堵的车流蠕动。
一阵大风吹进车厢。年轻人一个哆嗦，关上了车窗。
他讨厌灯光！那些该死的人造光源总是让他脑袋疼！黑暗还叫他更安适些。
“那……先生？”细小稚嫩的声音又说，“您是从外地来的吗？”
年轻人回神。
一身甜点香气的慕斯小姐抬手按着她的蓝色小贝雷帽，不让帽针和头发被这阵风给扯松了。金色的、印着不起眼徽记的帽针头在车内亮起的日光灯下镀着一层瑰丽的光晕。
啊，赤金合金做成的帽针，昂贵又耐磨，戴多久都能光洁如新。他也许该在伦蒂尼姆弄来一支，送给谁呢？阿米娅戴的是为卡特斯特别订制的兜帽，凯尔希和可露希尔不常出门，也不怎么戴帽子……但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样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吗？哪怕不太实用呢，也许阿米娅会喜欢的，也许阿米娅也希望和他和解呢……年轻人拍拍自己的脸颊，从头痛带来的晕眩中回神。
“当然啦。”年轻人说，“我刚从约克郡来。”
“那您……您刚刚在想什么呢？啊，无意冒犯，我只是……”慕斯犹豫着说，“您的表情……非常……悲伤……”
“啊哈，那只能叫做沮丧，小姐。”年轻人露出一个夸张的沮丧表情，可怜兮兮地捂着腹部，“实不相瞒，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能吃上晚饭呢，您知道，我对海德公园附近完全不熟悉，您知道南肯辛顿有什么好吃的蛋糕店吗？我可被您箱子里的甜点香味完全俘获啦！”
“啊……如果您不介意……”慕斯被他浮夸的表演逗笑了，她抖了抖带咖啡斑纹的姜黄色尖耳，将手提箱横放在膝盖上打开，“谢天谢地，我把它们每个都包得很好。您想吃什么？酒浸苹果酱馅饼怎么样？是用白朗姆酒做的……巧克力可颂，用的是从布鲁塞尔*运过来的巧克力浆呢！啊，也许您愿意试一试慕斯……”
慕斯如数家珍地介绍她的甜点，眼睛里的光比星星还要闪亮。
“我是一个甜点师！”慕斯小姐骄傲地宣布，“这些都是我做的！还有这个可露丽，我姐姐可喜欢吃这个啦，她不会介意分你一些的。您可以带在身上，等会儿在公园里吃，那附近有很多长椅可供休息和野餐，还有一家咖啡店，它的露天座位风景非常棒！”
在来得及开口以前，年轻人就被塞了一堆香气四溢的食物，还被不由分说地塞了一瓶鲜奶。
“搭着吃会更美味，我们店里的鲜奶是每天新鲜送来的……”慕斯不安地说，“是我太唐突了吗？非常抱歉……”
年轻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地蹙了眉头。
他不爱喝牛奶……倒不是因为乳糖不耐受或是什么，而是他单纯地觉得牛奶很腥……但他喜欢乳制品，比如奶酪，比如黄油，比如淡奶油……凯尔希说这也许就是他长不高还有小肚子的原因。
——才不是！他的饮食结构很健康！至少他没有天天吃黄油！他不喜欢胡萝卜但至少喜欢玉米！他热爱生菜沙拉！长小肚子绝对不是一天两块奶酪和加半杯淡奶油的浓缩咖啡的错！凯尔希绝对是在污蔑！凯尔希就是在嘲讽他可爱的小肚子！
噢，如果这番心声被罗德岛医疗部负责人听到了，他一定会被Mon3tr吊上罗德岛舰船的桅杆挂个三天三夜的。
“不不不，完全不是你的错，亲爱的小姐。”年轻人立刻说，“是我的问题。非常感谢您的‘战略支援’，这可帮了大忙啦。”他煞有介事地挤挤眼睛，腾出一只手夸张地行了一个简陋的脱帽礼。
慕斯小姐抿着嘴笑了起来。
“我的名字是慕斯·V·约翰逊*。”菲林甜点师小姐说，“我在苏活区的瓦莱丽蛋糕店做实习甜点师。那个……改天你来店里，我可以帮你做个超大份的水果挞哦！”
“我的名字……嗯……”年轻人认真想了想，严肃地说：“你可以叫我Mr. Youngman*。很高兴认识你，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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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可露丽是一种法式甜点，别名天使之铃（可能是因为它来源于法国修女），闻起来就是焦糖、香草、朗姆酒……因为做的时候有放香草籽和黑朗姆酒，加上黄油和糖……闻起来就是又甜又香又有朗姆的发酵气味的那种。没有喝过朗姆酒没有想象素材的话可以找一下附近71之类的便利店有没有朗姆酒冰淇淋，闻着味儿是差不多的……
2 慕斯客观履历：慕斯，曾于维多利亚王国伦蒂尼姆市瓦莱丽蛋糕店担任实习甜点师。【我搜了一下……发现慕斯打工的瓦莱丽蛋糕店现实里真的有，是个连锁品牌，Patisserie Valerie（法语直译：糕点 瓦莱丽，组合起来意译就是瓦莱丽蛋糕店），差不多是百年老店至今实打实的93年，第一家是1926年在伦敦苏活区附近由一个叫瓦莱丽的女士开的（不知道这个第一家老店倒闭没有），然后我查了一下伦敦地图发现苏活区就在南肯辛顿旁边……既然离慕斯家不远为什么不去呢嘻嘻（虽然查到更近的肯辛顿教堂街曾经也有过一家但是我不管不在外面怎么可能坐公交遇到博士），另，瓦莱丽的最大股东叫Luke Johnson（卢克·约翰逊），没错！慕斯在自家名下的蛋糕店打工呢！（想想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太可能去外人的店里打工，于是就直接私设姓氏了，其实是个挺常见的姓咳）
3 康德：“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神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实践理性批判》结论。博士老友的话既是影射这句也是双关（毕竟都感染者集中营了说句人性沦丧好像也没错？看碎骨的经历真的挺惨的……）
上一篇里也提过类似的历史背景，这个世界是原世界所以应该会在那基础上写更详细一点
4 王尔德：“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在仰望星空。”另玩梗：普京曾把这句话挂在自己办公室里。
5 香柏树：又称“上帝之树”，是完美、向上、尊贵、生命的象征。诗篇104篇16节说：“佳美的树木就是黎巴嫩的香柏树，是耶和华栽种的，都满了汁浆。”现在黎巴嫩国旗上还印着它。这里使用的意象大概是“希望”的象征，即便末日来临，人类也留有希望。卡姆登市政厅附近有没有香柏树我不知道就当它有吧反正香柏树耐寒喜湿润气候大概能在多雨的伦敦种活……
6 慕斯有两条尾巴
7 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慕斯的帽子是怎么固定在头上的……短发的话也用不了发梳固定，唯一可能是简单粗暴的一字夹……原立绘的帽子上的金色大概是帽子上的装饰，但一个优雅的维多利亚淑女怎么能用简单粗暴一字夹固定帽子！于是私设了那个金色圆圆的东西是帽针，帽针用法什么的可以百度（虽然短发好像也不能用帽针固定但是单纯从固定的角度来说可以帽子里扎一个小揪揪然后帽针穿过去……我是憨批，憨批不配想象淑女的精致发型or2）
8 淑女的仪容举止什么的来源于一本三枝理枝子老师（日本礼仪专家）的书《礼仪》，好像现在绝版了……还有口音的设定是大不列颠原本就有的，不同阶层地区的口音会有差异（潜台词：我看了《窈窕淑女》）
9 可露希尔的36度中央空调恶作剧，来自战地秘闻剧情和光同尘
10 南肯辛顿是伦敦的富人区，在市中心，毗邻海德公园，里面有大英博物馆和闻名世界的帝国理工学院
11 惊人的宽容！英国是女权运动的最前线之一，也是女性主义的起源地之一，国际妇女联盟就坐落在柯文特公园边上呢！（潜台词：我看过《妇女参政论者：女权之声》并跪求所有人去看）
12 方舟里的米诺斯是希腊，圣潘克拉斯新教堂是希腊复兴风格的建筑。【订正】
13 布鲁塞尔，比利时首都，世界上最大的巧克力产地之一，号称世界巧克力之都（据说全球巧克力消耗量最大），同时也是欧洲之都（欧盟主要行政机构所在地，北约驻地）
14 慕斯的姓氏来源注释2讲了，这里的中间名V是瓦莱丽，私设
15 Youngman直译就是年轻人……因为序幕中博士来到伦蒂尼姆交谈的第一个人理查大叔叫他“年轻人”，然后他在这座城市就叫这个名字了（之前他在维多利亚别处旅游和人交际时给出名字的方式同理，大概不是“帅哥”就是“喂”之类的（？？？））。另玩梗：有一首全程都在嗨“Youngman”的歌叫《YMCA》，是一首基佬之歌……暗示博士性向啥的咳
情况大概是慕斯下班回家的时候拐了个弯去卡姆登市政厅给苦逼加班的哥哥送甜点，所以和博士坐同一班车，她箱子里的甜点是准备带回家给家里人分的，每一个甜点都有细心的独立包装，土豪不缺这点包装袋和牛皮纸，所以掉了还能吃
写甜点写得好饿然后冲动消费上tb买了堆零食……
在线吃土
法伤近卫切城废墟59救我狗命呜呜呜（虽然我用的星极小姐姐不是慕斯
当看到红刀哥两下一个蒂蒂三下一个星熊鲨鲨锁血锯不死一人杀穿我全家的时候我佛了……下次用消哥试试？
（还有一个古米拖一万年最后卑鄙群殴的打法有点心动但我没练这么多奶盾也没有临光……当初觉得赛爹在手天下我有的我真是个憨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