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十四幕
第十四幕：证物窃贼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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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雅法拉出场，我也想撸大猫猫但小命要紧（x）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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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谧的午间比夜晚更能代表休憩。
现在是伦蒂尼姆时间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年轻人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打哈欠，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沓下午要被年轻的学生们介绍的研究成果详述。他来早了，又懒得花费精力和其他人打交道。
阴郁的云层遮住了整个午间的阳光，只在云朵的缝隙间透出一点金灿灿的微光来，像成片的烤棉花糖。年轻人趴在桌上，窗明几净的房间里偶尔荡起微尘，在外头成片的烤棉花糖背景中缓缓飘下，落在单调的窗台上。
乏味得有些过分。年轻人想。
今天的午餐简直是一场灾难——天知道为什么银灰也开始让他喝牛奶，禁止他触碰高糖高油脂的食物，甚至没收了饭后甜点，那只年纪轻轻的古板雪豹难道不知道一颗精密的大脑需要充足的能量才能维持运转吗？
“如果你知道，你加进沙拉里的坚果和干酪已经快要满出来了。”青年菲林黑着脸，将沙拉碗举高了不让他够着，“坐下——这不是健康的饮食结构。”
天知道——两个单身汉凑在一块儿，整天居然就指着沙拉、三明治和蹭饭过活。
今天中午珍妮出门送货去了，她的两个房客只能目送着房东女士离去的背影干瞪眼。
“珍妮不做饭的时候，你自己是怎么解决午餐的？”他艰难地问，“出门吃？”
“你喜欢沙拉还是三明治？”银灰反问。
冰箱里的蔬菜还算新鲜，紫甘蓝、生菜叶子、九芽生菜、西红柿和玉米。银灰又煎了点儿培根和火腿，淋上芝士，往一堆蔬菜里头一股脑加进去，然后他翻出了坚果和奶酪，询问新室友的意见。
“我能自己加吗？”年轻人兴奋的语气让银灰产生了一种不是很妙的预感。
而这预感实现了——如果不是沙拉碗只有这么大，银灰怀疑他会把整罐坚果全部倒空。而照年轻人的吃法，迟早有一天，他的身体会因为这个垮掉。
“你的大脑可不是时刻都在运转。”银灰毫不留情地说，“你目前也不需要摄入这么多食物。”
年轻人没法反驳——指望他的大脑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下不干点什么是不可能的，那颗待在他坚硬又狭小的脑壳里的可怜东西实际上居住在“无限的可能性”的汪洋大海之中。
而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大脑。他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繁复缜密的思绪拉死刹车，却只在难得的睡眠中才略显成效。
见年轻人不说话，银灰朝他假笑了一下。
然后，他把年轻人碗里的坚果扫出来至少八成，单独装在一只密封袋里。还没来得及加入太多的干酪也未能幸免，但好在并不多——它们最后进了银灰的胃袋。
“我以为你知道，肌肉的基础代谢率比肥肉更高。”银灰轻描淡写地镇压了年轻人的抗议，在室友不敢置信的控诉眼神中伸手拍了拍他软乎乎的小肚子，“就算你现在开始打算为了它们去练一身肌肉，那也得等练成才行。”
——我是个脑力工作者！！！
——你居然叫一个后方科研人员练肌肉！！！
——你有没有良心死豹子！！！
想到这儿，年轻人愤愤地用力锤了一下会议桌，实木桌面疼痛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嘶，疼疼疼。
刚摸进大门的艾雅法拉被这声响吓了一跳。
她立刻条件反射地站直了，嗓音嘹亮：“——前辈好！”
少女火山学家的声音反而把瘫在桌上龇牙咧嘴的年轻人吓了一跳。年轻人立刻坐直了，自小受到的教育让他在女士面前立刻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中午好，小姐。您来得可真早，您是今天下午进行展示的学生吗？”
“不是的，前辈，我毕业很久了哦。”卡普里尼少女朝他举起了手里的资料——成果展示详述，“莱塔尼亚火山研究所，艾雅法拉，研究方向是火山地质及源石环境，请多指教！”
年轻人惊讶地打量小小一只的卡普里尼少女——她看起来这么小，几乎像个还没毕业的中学生。
然后他想到了他自己。
好的，他释然了。
基于天才相吸原理，他招呼卡普里尼少女在坐在他身旁落座。但年幼的火山学家真的太小只了，她坐在椅子上，甚至无法把手完好地摆上会议桌。好在这种附带滚轮的会议椅可以调节高度，于是艾雅法拉跳下椅子，将会议椅调整到合适的高度，这才又跳了上去。
年轻人敏锐地嗅到一点烧焦的气味，有点像与火焰相关的法术残留，闻着像火山灰。她刚刚说什么来着——莱塔尼亚火山研究所？
哦，火山研究，又一个天灾信使。
“维多利亚附近似乎没有火山带，您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吗？”年轻人问。
“啊，是的！”艾雅法拉认真地回答，“我太小了，父母不允许我进行实地考察。数据分析在哪都能做，所以我就跟父亲一起来维多利亚啦。唉，他是研究源石技艺的，还有项目要做，上午就把源石技艺的部分评完了，把下午的天灾学部分全丢给了我……不过，前辈不是矿石病研究专家吗？下午的议题好像是天灾研究和神经科学……”
因为我其实就是专门来夸约翰的学生的。年轻人想。简单地讲，就是个托儿。
“我的兴趣比较广泛。”年轻人简洁地说，他好奇地问：“你认识我？”
“我拜读过博士前辈的论文！”艾雅法拉兴奋地说，“我的母亲盛赞过您发表在《源石与天灾》上关于地域源石结晶颗粒分布的那篇文章，阐述十分详尽，理论架构相当缜密，是一篇非常完美的调研报告，您一定为它奔走过很多地方！”
“但事实上，那并不是全是我完成的。”年轻人说，“尽管我是第一作者，但其他人的部分也完成得非常出彩。你知道，像那种程度的数据采集，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准备它大概耗费了我们将近十年。”
艾雅法拉“哇”了一声，十年前她还是个小女孩呢。
“可是近几年，前辈都没怎么发论文了，这是为什么呢？”她好奇地问，“是研究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不，是因为我被抓去当指挥官了。该死的乌萨斯不肯消停，围堵了罗德岛的行动队伍好几回——直到现在，他们埋在切尔诺伯格研究所里的东西还没完全清出来，那具石棺*真是便宜那些野蛮人了——我、阿米娅和凯尔希整天为了罗德岛的未来焦头烂额，见的达官显贵或穷苦流民数都数不清。我真羡慕可露希尔能全心全意搞工程外加圈钱，虽然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他们在阴沟里你追我赶、互相竞逐。在这广袤的泰拉大地上，罗德岛拼尽全力拯救的生命，却不过是九牛一毛、沧海一粟。
一股时常席卷所有罗德岛创始人的无力感。
不不不，他想这个做什么呢？这是罗德岛博士才该想的事情，他只是一个在异国他乡打工挣钱的年轻旅人而已啊？
于是年轻人对年幼的火山学家笑了笑，把这个话题含混过去：“近几年是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成果。但每一次失败，都让我们在通往真理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点点，不是吗？”
“不愧是前辈，心态真好，我也要向您学习才行！”
很快又有人陆续地来了。约翰进门的时候特地跑来给他递了一张卡。
“你的出场费。”老约翰言简意赅地说，“没有密码。”
前面几个学生都是研究天灾的，因年龄问题而至今还只是天灾信使预备役的火山学家小姐对此表现出了极度的专注。娇小的卡普里尼少女坐在高高的会议椅上认真记着笔记，不时摇晃的双腿甚至碰不到地面。
尽管坐在一群年龄平均是她两倍以上的老前辈之中，她的点评也往往直白不留情面，也许一开始她有些紧张，但很快便能口齿清晰，言辞流畅地指出不足之处与需要改进之处，她目光犀利，一针见血，三言两语便能点出问题所在，并给出中肯的建议，叫人心悦诚服。同时，对于其中的闪光点，她也毫不吝啬地大加赞扬，予以鼓励。在学术会议桌上，她的气势完全不像一位初出茅庐的天才学者——甚至没有成年的那种。
而同一张学术会议桌上，年轻人坐在年幼的卡普里尼小姐身边，满面肃容，眼神专注，似乎表现出了对这一学术研讨活动的重视，实则满脑在想好撸的大猫猫。
雪豹尾巴已经这么好摸了，耳朵只会更柔软……
年轻人有那么一瞬间思考过给银灰下迷药一次性撸个够的可能性，但雪豹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和幼年时为数不多被父亲强制灌输的薄弱道德观念让他乖乖打消了念头——而且，毛绒绒怎么可能一次性能撸够呢？大概要五百年直到把毛都薅光为止吧……
天灾学的部分结束了，接下来是神经科学的部分。艾雅法拉兴致勃勃地留下旁听，而罗德岛的博士则开了尊口。
相比于身旁天才少女的直白与中肯，他的点评是幽默风趣的。他总是用一些戏剧性又夸张的比喻来形容他们的不足，比如“您的结论就像在告诉我一个崭新的黄油面包定理*”、“哦，您的模型该刮一刮胡子了，你看，它长得满地都是，来把奥卡姆剃刀*怎么样”、“您最好不是在锯木头，为什么不把刀磨锋利一点呢？雇佣专业人士为文章润色并不可耻”……
因此，唯一没有被幽默讽刺的约翰的学生就显得尤为突出，博士煞有介事地写了一点笔记，最后给了一个“敏锐观察，大胆假设，实验严谨，具备讨论与研究价值”的评价。
这评价在一片赞扬有加的声音中算得上中规中矩，但在此前一系列不留情面的讽刺对比下，就显得非常特殊了。约翰隔着好几个座位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可哪怕不需要我这个托儿，那学生的成果也完全具备脱颖而出的实力。博士摸着下巴想，我看起来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么？一个两个都搞暗中接济，好像我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年轻人是和艾雅法拉一同离开的。艾雅法拉非常热情地要为他引见自己研究源石技艺的父亲，而恰巧，约翰告诉他那是个十分不错的结交对象。
而决定性的是：“我爸爸在研究的课题是矿石病患者对源石技艺的掌控力与普通人的差异性原理。他最近找到了一些方向，能帮助感染者更快地掌握自己的源石技艺。前辈要来看看吗？爸爸会非常乐意邀请您共进晚餐的！”
年轻人把蠢蠢欲动的罗德岛博士干脆利落地按回脑海深处，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当然，请带路吧，艾雅法拉。”
学术成果展示会结束时已是华灯初上，天上没有什么云，夕阳将它的橘红光晕厚厚地涂抹在树木枝梢上，涂抹在喧嚣纵横的道路上，涂抹在高耸的女王塔*上，将天蓝色的塔尖晕染成一片浓重近墨的靛蓝。
“皮卡迪里广场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馆，他们的东国菜做得很好。”艾雅法拉叽叽喳喳地说，像一只过于活泼的鸟儿，“我听见了街上的喇叭声，伦蒂尼姆老是堵车，我们可以晚点儿出发。”
“咦，3号实验楼怎么封锁了？”
路过一排整齐的长方形建筑时，艾雅法拉惊讶地问：“这是苏格兰场的封条吗？”
“是警用封条，艾雅法拉，你父亲的实验室在这里么？”
“当然不是，只是这很奇怪。”艾雅法拉说，“是发生了实验事故吗？可3号楼是医药实验楼……”
就在这时，一道淡黄色的影子从3号实验楼大门横栏的封条间隙快速钻过，迅速地往外逃窜，她身后跟着一道蓝灰色的身影，年轻人觉得那个叫喊声有点耳熟。
他在哪见过这个配色来着……？
“葛罗莉亚！”格拉尼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赶上了夜魔，她一边中气十足地喊：“停下！那是证物！把源石还回来！”
夜魔小姐手里攥着一只造型古怪的银灰色法杖，反手就是一记攻击法术，迫使骑警不得不顿住身形暂避。
“艾雅法拉，你是个术师。”年轻人突然说，他用的是陈述句式。
“啊，是的。”艾雅法拉惊讶片刻，干脆应答道：“我是术师。我们应该帮一帮那位骑警小姐，盗窃证物是不对的。”
“很好，艾雅法拉，你的法术能释放多远？能不能达到一招制敌的效果？”
“最远四码左右，如果只是要短时间内压制那位菲林小姐的话，点燃*这招应该没有问题。前辈能帮我拿着笔记吗？”
“当然，请往十点钟方向前进13米半，刚好是你能攻击的最远距离。”
“我会小心行动的*，请前辈注意安全。”
艾雅法拉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嵌着源石碎片的手环——一个简陋的施法媒介，握住它，开始往十点钟方向前进。
“温度稳定。*”
“加油，艾雅法拉，你可以的。”
她举起手环。
“——请小心火灾！*”少女清脆的嗓音低喝道。
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她手里膨胀，像一只发酵的面团，越过草地，将空气焚烧成一片扭曲，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应对不及的夜魔小姐身上。
葛罗莉亚小姐惨叫一声，跌在草坪上，法杖脱手而出。
她死死攥着那只证物袋。
格拉尼惊讶地转头看向卡普里尼少女的方向，正好看见她遥遥对她笑了一下，低头把那只简陋的施法媒介手环塞回特制的防火口袋里。
年轻人走到她身边，揉了揉艾雅法拉卷曲柔软的浅色棕发。
“用力太猛了。”他评价道：“但是准头不错。”
“是这个位置刚刚好啦，前辈。”艾雅法拉接过自己的笔记，踩了踩脚下的草地，笑着说：“刚好是四码左右。”
他们一起走上前去，格拉尼正蹲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掰开葛罗莉亚的手指，把证物袋从她手中拿回来——她攥得实在太用力了。
“下午好，格拉尼。”年轻人问，“她偷了什么？”
格拉尼举起证物袋给他看。
那只证物袋里，赫然是一颗纯度极高的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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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石棺，来自剧情6-11，在他们离开切尔诺伯格之前封锁了。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按凯爹的说法非常重要而且非常精密，乌萨斯那边应该破解不了
2 黄油面包定理：根据墨菲定律（事情如有变坏的可能，不管可能性多小，总会发生），面包掉在地上，总是抹着黄油的一面落地。
而墨菲定律是一个描述人的主观偏见现象的理论，并非是基于经验主义的科学定律。其相关的反讽思想实验有黄油猫悖论
此处讽刺该结论的得出具有主观性与心证成分。
3 奥卡姆剃刀：如果对于同一现象有两种或多种不同的假说，我们应该采取比较简单或可证伪的那一种。
此处讽刺该模型过于冗余。
4 女王塔，帝国理工标志性建筑，是一座哥特式尖塔
5 点燃，艾雅法拉二技能，专精三时可充能3次，攻击造成溅射伤害，小羊群法石锤（x）
6 艾雅法拉部署1语音：我会小心行动的。
7 艾雅法拉作战1语音：温度稳定。
8 艾雅法拉作战3语音：请小心火灾！
谁不想撸大猫猫呢（）
私设艾雅法拉在莱塔尼亚火山研究所挂名，大概是荣誉研究员，荣誉顾问之类的（）
私设艾雅法拉此时还没有法杖（因为年龄太小了），而作为非感染者时施法要用到法术媒介，于是就直接私设了一个她爹给她做的简陋手环
前段时间卡文加摸鱼去了咳（被打）
奇奇怪怪的剧情要开始了
博士：为什么他们搞得好像我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银灰：清醒点，你不能。
老约翰：清醒点，你不能。
弗兰克：清醒点，你真的不能。
凯尔希：（默默打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