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十二幕

第十二幕:夜魔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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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案写得真头秃

大篇幅夜魔、格拉尼、梅描写,推王路过

我也想被老板亲手喂饭呜呜呜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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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可以配合一点。夜魔愉悦地想。可怜的小家伙,被耍得团团转呢。

  她对正要去追击那位逃窜的格拉斯哥帮成员的格拉尼说:“不是她。凶手的身形比她矮小很多。”

  “我都告诉你了——凶手大概155cm!”梅紧张地抓着泰瑟枪,有点抓狂,“不要在混混身上浪费时间了啦!我们打不过她的!”

  骑警小姐动作一顿,眼睁睁地看着一头金发的阿斯兰少女*矫健地跃上墙头,发育良好的高挑身形转眼消失在红砖墙之后。

  “但你的判断有效程度存疑,梅小姐。”格拉尼叹了口气,折叠起那支比她还高的轻骑长枪,让它变成一柄战术短枪*,“毕竟——你假冒了警务人员的身份,还伪造证件。”


  当梅在重案组成员到来前跑路失败还被格拉尼抓个正着的时候,她就注定了要被戳穿身份*——说实话,她演技也的确太拙劣了。

  ——她甚至还在读大学预科。她的真名是梅拉德·霍姆斯*,目前没有被拷了押进警车而是保持了自由活动能力的原因是她是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并且,负责此案的维勒*探长认出了她。

  “——这不是霍姆斯家的小姑娘吗?”

  未来皇家侦探梅小姐的第三次苏格兰场卧底行动,彻底失败。

 

  “我那不叫伪造证件——那是为了深入调查所做的正当伪装!”

  “维多利亚的法律上没有正当伪装这个词,我们只有正当防卫,梅小姐,就算你姓霍姆斯也是如此。希望你家里的长辈在保释你的时候能为我们做出些合理的解释——我想他们大概没有教过你这个词。”

  “嘁……别、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洗清你在我这里的犯罪嫌疑!”梅涨红了脸,“根据死者脖子上的手印大小,判断出凶手的身高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吧!说不定、说不定真的就是你干的呢!”

  “但尸检报告出来以前,我们不能判断死因是窒息。”身高154cm的格拉尼好脾气地说,“而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那么——葛罗莉亚小姐,要休息一会儿吗?”

  她看到墙角有可疑人员翻墙就追击过来了,梅跟着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倒是葛罗莉亚脸不红心不跳——该说不愧是菲林吗?

  “啊,当然不用。”夜魔笑吟吟地说,“我们接下来是要去警局?”

  “是的。”格拉尼尽职尽责地解释,“很抱歉单独行动耽误了些时间,但骑警有将可疑人员就地制服的义务……不过,葛罗莉亚小姐,您确定不是她吗?”

  那位目测一米七的女性阿斯兰拥有强健到令她都感到难以招架的身手,那柄锤子砸在枪身上的时候,传来的巨大震力现在还令她虎口发麻。出于职业习惯,格拉尼非常在意那只自称格拉斯哥帮成员的阿斯兰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又会不会威胁伦蒂尼姆的治安。

  “我确定。”夜魔压下不自觉上扬的尾音,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可疑,但她肆无忌惮的神情怎么都掩饰不住,“虽然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凶手没有那么高,也不是阿斯兰,这点是能够确定的。”

  ——因为她其实什么人都没看见呀!

  格拉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下一秒,她身形一闪,折叠缩短的轻骑枪抵在了“葛罗莉亚”脆弱的咽喉上,锋锐的枪尖泛着寒光。

  “那么,葛罗莉亚小姐。”骑警格拉尼抬眼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异色瞳,“请您同我走一趟。”

  梅发出一声惊恐的惊叫,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泰瑟枪对准突然发难的骑警小姐,“你——你、你——你真的是凶手?!”

  “不。”库兰塔骑警浅淡的灰紫瞳仁泛着警惕的锐光,手中战术短枪纹丝未动,“但我判断,这位葛罗莉亚小姐有重大嫌疑。”

  维多利亚的骑警职能范围非常广,在特殊情况下,他们甚至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当然,假如在骑警内部行动总结会议时被判断该行动是错误的,他们也会承担相当严厉的处罚。

  菲林小姐的异色双瞳在逐渐昏暗的傍晚霞光中岿然不动,仍保持着饶有兴致的笑意。

  在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中,格拉尼突然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异色瞳。

  那是一只漂亮而完整的橙黄色眼睛,和一只略带点蓝色、灰白且没有聚焦的眼瞳——一只废眼*。


  葛罗莉亚小姐,只有一只眼睛。


  “哎呀,你盯着我的眼睛看什么呢?”夜魔毫不畏惧抵在咽喉上的尖利枪锋,她好奇地俯身,来不及退回的枪尖在她的颈上刺破了一道,渗出殷虹的血珠,“我的眼睛——很奇怪吧?呵呵,你好像很怕自己不小心伤到我呢?”

  夜魔没有问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她对自己的演技挺有数。不如说,被当做潜在受害人信任了一路,她还有点儿受宠若惊呢。

  格拉尼握着轻骑枪往回收,生怕夜魔把自己往她的枪尖上撞,毕竟眼前的嫌疑人很可能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医疗——她把葛罗莉亚小姐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就发觉了,她的手掌上不止有医学生操握手术刀形成的刀茧,还有常年握持法杖留下的茧印。这说明葛罗莉亚小姐是个会运用源石技艺的医疗或术师——结合她医学生的身份,原本,格拉尼以为那是长期练习施展医疗法术的痕迹,她一开始没有在意的——

  直到现在,格拉尼感到一阵眩晕。

  这是——

  她紧握着她的长枪,试图从其中汲取力量。她的视线开始失焦,但她的手却一如既往地稳,枪尖仍抵着夜魔的咽喉,纹丝不动。

  ——精神攻击型法术!

  夜魔露出微笑。

  “仔细看我的眼睛,越来越困倦了,对吧?呵呵……那么……呃!”*

  伴着一声错愕的闷哼,夜魔小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格拉尼立刻收枪,伸手接住了她。骑警小姐头晕目眩地抱着她的轻骑枪和软倒的嫌犯,惊讶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假冒见习侦探小姐。

  “我、我……呼……呼——”梅保持着开枪的姿势,举着枪支的双手微微颤抖,她的声线颤抖着高昂,几乎在小声尖叫:“让你尝尝泰瑟枪的威力!嫌疑犯!”*

  凭着过人意志力苦苦支撑的骑警小姐长舒口气,毫不吝啬地朝侦探小姐竖起拇指,“干得漂亮,梅!”

  侦探小姐骄傲地仰起了她的脑袋。

 

 

 

  “我觉得我现在真的是个残疾人。”眼睛仍不能见光的年轻人说,“啊——”

  银灰毫不含糊一勺子塞进他嘴里。

  “这碗奶油南瓜汤……唔……美味至极。”他吞咽下一口浓汤,不遗余力地夸赞,“淡奶油和南瓜的比例恰到好处,黄油味道香醇——啊——”

  银灰又一勺子塞进去。

  “吧唧……哦,真是抱歉,女士,通常情况下我是不会这么失礼的……但您的南瓜浓汤真的太好喝了……吧唧吧唧……啊——”张嘴。

  又一勺子。

  银灰:“这也不是你吃出这么大的声音的理由。安静点。”

  年轻人:“好的,真是失礼,女士,我为我的粗鲁行径道歉,但您的厨艺真的……”

  银灰一勺子堵上了他的嘴。他宁愿听他继续吧唧吧唧。

  珍妮在帮她可怜的新朋友切割肥厚多汁的羊排,她面无表情地说:“多谢你的肯定,但是你已经从头菜夸到现在了……”

  她一开始还被夸得脸红不好意思,但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随他去吧。

  “能给我一勺玉米粒吗?谢谢——啊——”

  银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喂完南瓜浓汤和玉米粒。

  期间,珍妮一直给他使眼色,大概意思是:“普通朋友?”、“怎么回事?”、“果然是男朋友!”、“还不承认!”

  银灰回了她一个极其无奈的眼神。

  年轻人一脸怡然自得,完全不在意喂饭这个动作是不是过于亲昵或者唐突尴尬——说真的,他还挺享受的。

  珍妮早就吃完了自己那份,这会儿把切成小块的羊排推到餐桌对面,还顺手把银灰的那一份也拖过来切了,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两个大男人的亲密互动,甚至觉得有点困。

  在第一口羊排被塞进年轻人嘴里的时候,珍妮捂住了耳朵。

  年轻人开始抒情:“这微妙的焦香令我联想到它在煎锅上滋滋作响的美妙音乐,罗勒的香气恰到好处地蕴在酱汁中,这美妙的食物居然就出自您手!我亲爱的女士,您的手艺……”

  银灰:“……”

  银灰:“张嘴。”

  又一口小羊排把喋喋不休的夸张手法抒情机器给堵上了。

  珍妮松了一口气,放下捂耳的手。她觉得那种夸赞简直尴尬极了——比大庭广众之下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歌还尴尬。

  ……至少她是觉得很尴尬。但对于那个正在被希瓦艾什少爷亲手喂饭的家伙来说,他的词典里很可能没有尴尬这个词。

  把年轻人喂饱后,银灰才开始优雅而迅速地解决自己那份。而吃饱了的年轻人嘛,他开始向珍妮请求唱片机的使用权——他记得花店一楼有一台唱片机。

  “……二楼也有。”珍妮叹了口气,“你想听什么?我这儿没什么流行乐,最新潮的就是AUS*的唱片了。”

  “您这儿有什么老唱片吗?”

  珍妮翻了一下唱片夹。

  “纺织姑娘?”珍妮说,“这还是我爸留下来的,就算在他们那个年代,这也是挺老的歌了,我看看……是乌萨斯的歌。”

  “是很老的曲子,歌手是谁?”

  “红旗歌舞团*,我这儿有一打他们的歌。听说那个时候,这个乌萨斯歌舞团在整个泰拉都很出名,我爸收了好多这些歌。”

  “找一找‘夜莺’,劳驾。”

  珍妮很快把那张唱片找了出来。

  唱片在透明的塑料盖下缓缓转动。娇柔婉转的女高音连同小提琴一同悠悠晃荡,仿佛优美而无形的水波,自鲜花之上缓缓荡开。

  还在用餐的银灰诧异于年轻人的品味如此……传统。

  或者说,如此老派。这是他父母那一辈的曲子了——他小时候听母亲用留声机播放过。

  一张唱片里面当然不会只有一首歌。标注着夜莺的唱片将女高音技巧性颤动的歌声推至高潮结束时,德聂泊尔紧随而上。

  德聂泊尔的鼓点仿佛隐没的雷霆,来回反复的提琴像一个又一个亘古不变的巡回,接着是男声合唱,缓缓低沉、低沉。

  安谧的低吟。

  年轻人在椅子上长出口气,全身肌肉都放松下来。

  在熟悉的乌萨斯老歌的旋律里。他开始怀念寒冷的乌萨斯特有的谷物烈酒。他尤为热爱伏特加,格瓦斯*也乐意尝尝,但这儿是维多利亚,他很少在这边见到高度数的烈酒——他见着最高度数的是医用酒精。

  呃,虽然乌萨斯最高度数的似乎也是医用酒精。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安静地在绷带下阖上眼皮,悄无声息地,再度睡着了。

  鼻端是美妙的食物香气,熟悉的乌萨斯老歌在耳畔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地起伏,偶尔夹杂友善的黎博利房东女士与青年菲林的低低交谈声。

  在完全的充实与倦意之中,他的意识悠悠地、心满意足地沉了下去。



 

  “你的名字?”

  “夜魔。”

  “……可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瑞贝尔·帕斯贝莱蒂·葛罗莉亚,小姐。”

  “夜魔。”她不容置喙地说。

  维勒探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只是点点头,“你有一个母亲,在温彻斯特生活,是当地有名的医生,父亲在你六岁时意外去世,那场灾难弄伤了你的左眼。”*

  “这倒不错。”

  “那么,夜魔小姐,你和死者生前关系如何?”

  “呵呵,你们不是全查清楚了么?”她不甚在意地轻哼一声,露出一个令人无端悚然的微笑。

  “我们想听听你个人的说法。”维勒探长的脸色甚至算得上和蔼,没有任何受到夜魔施加了恐惧暗示的笑容影响的迹象,他缓和地说:“很多时候,旁人看见的和当事人的感觉并不一致,对吗?你们学心理学的把这叫做什么来着?”

  “……”

  夜魔皱起眉头。

  不对,这家伙的态度不对。这不是在审讯嫌犯,怎么回事?

  不,不是那种惯常让你放下戒心的手法——毕竟死者就在那里,他们要做的仅是让她认罪,并且收集证据定罪——当然,如果她就地认罪,他们的程序会好走很多。

  优先的审讯方案应该是先晾着她,直到他们申请搜查令把她和那个蠢货之间的一切都查个底朝天为止,如果找到证据,就直接定罪,如果没有,就要分析她的动机、想办法让她自己招供或刺激她的情绪让她说漏嘴。

  而不是在那个骑警小姐刚把她押回来后,把中了麻痹弹的她交给医生,做了一堆测试和体检,全程悉心照料,现在还派个老好人警探过来——他就差在脸上写着“希望我不会吓到你”、“别害怕”和“好女孩别担心”这种话了。

  难道是因为精神卫生法*?精神卫生法禁止他们审讯病患了吗?可我和葛罗莉亚也没做过鉴定啊?

  夜魔记不清楚,因为记忆是葛罗莉亚才擅长的事,她擅长的是分析和行动。

  “难道……你们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夜魔问。

  葛罗莉亚在脑子里用力捶她,她怕得要命。夜魔没管她。

  “尸检报告刚出来。”维勒探长微笑,抽出一份文件交给她,“夜魔小姐看得懂这些,对吗?你是帝国理工的医科生。”

  接着,对面的菲林女孩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又像松了口气,又像兔死狐悲。她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已经变样了。

  气质的改变让她看起来甚至像是缩小了。这个时候,维勒才发现她果真像资料上写的那样,只有156cm。

  “果然……果然我阻止她了……呼……”葛罗莉亚松了口气,激动又焦虑地喃喃:“不是被掐死的,太好了……不,不是,我是说……我非常为她感到难过……但是我不想让妈妈伤心……如果她知道她的女儿变成了杀人犯——”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夜魔耸肩,把文件扔在桌上,“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警探?”

  她又一瞬间重新释放了那种强大的气场,怯懦胆小的葛罗莉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会立刻被格拉尼怀疑为嫌犯的夜魔。

  “如你所见,死因是毒杀。”维勒警探说,“鉴于你都差点掐死她了,我想你没必要多此一举进行投毒,拒绝配合我们的工作对你没有好处,小姐,你对死者之前去过哪些地方有印象么?”

  “呃,那个……我建议你们不要查下去。”葛罗莉亚犹犹豫豫地说,“死掉的人,是个感染者……我知道她加入了整合运动。”

  整合运动……那个时不时就进行一次民间游行的感染者地下组织?维勒警探思考了一会儿,试探着问:“可这和死者的死因又有什么关系呢?”

  葛罗莉亚小声地:“当然有,事情是这样的……”

  “蠢货。”

  夜魔嗤笑,“真是蠢货。”

  她嘲弄地说:“你不知道吗?她就是昨天那起海德公园感染者袭击案的策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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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推进之王,格拉斯哥帮老大,身高172cm,种族阿斯兰(狮子)

2 格拉尼的晋升记录:格拉尼的骑兵枪:干员格拉尼使用的轻骑枪,武器整体设计为折叠式,展开前可作为战术短枪使用,展开后可作为标准轻骑长枪发动冲锋。

3 梅的档案资料三:是的,梅小姐口述的自身履历是假的。根据事后调查,维多利亚并无皇家侦探这一职位,而梅小姐本人也并非任何维多利亚官方机构的下属成员。

 梅的档案资料四:梅小姐是真心热爱着侦探这项事业。 她祖上就是有名的侦探世家,从小,她就接受这样的熏陶成长。在她的房间里,收藏着大量的警匪电影和各种侦探道具,若是不小心误入的话,或许会以为自己走进了哪位硬汉的房间。 尽管现在梅小姐的表现还有不成熟之处,但她对真相的执着,是应该被认可的。

假冒苏格兰场见习侦探的梅惨遭社会毒打(bushi)

4 梅拉德·霍姆斯,私设梅真名,此处由于梅的形象很可能来源于《鸭子侦探》动画片里的侦探梅拉德小姐,故取名梅拉德。而霍姆斯是福尔摩斯的另一种译法,此处致敬(不,只是因为档案资料四里写了侦探世家虽然夏洛克压根不是侦探世家)

想看冒失小侦探被长辈毒打(?)

5 维勒探长,来自梅可能的原型动画片《鸭子侦探》中的探长名字(等等梅鸭子石锤了?)

6 夜魔任命助理语音:啊,光线好刺眼……博士,能稍微把办公室弄得暗一点吗?我不太适应明亮的房间……

所以设定她的异色瞳是一只瞎了(或感光非常差)

7 夜魔晋升后交谈一:仔细看我的眼睛。越来越困倦了,对吧?呵呵……那么,能不能告诉我,罗德岛的人,都把“源石” 储存在什么地方呢?您叫我么?

8 梅作战3语音:让你尝尝泰瑟枪的威力!

梅的泰瑟枪有麻痹效果,别忘了,她可是个对空高速单体减速狙(?这个称呼好像哪里怪怪的)

9 AUS(落日即逝乐队):去年夏活火蓝之心活动可选乐队之一(因为名字好听我选它了咳),具体看图:

10 红旗歌舞团(百科传送门),此处提到的几首曲子《夜莺 》(又名《春天来到了我们的战场》,苏联歌曲)、《纺织姑娘》(俄罗斯民歌)、《德聂泊尔 》(乌克兰民歌)

11 格瓦斯:是一种盛行于俄罗斯、乌克兰和其他东欧国家的,含低度酒精的饮料,用面包干发酵酿制而成,颜色近似啤酒而略呈红色。

12 夜魔过去在参考官方档案基础上进行了一定的私设,比如母亲住在温彻斯特,比如此时夜魔已经是感染者了,比如让父亲死亡的意外毁了她一只眼睛,还让她那只看不见但没死透的眼睛见光疼

夜魔档案资料二:葛罗莉亚出身于维多利亚一座充满艺术气息的小型城市,其母在当地某公立医院任职

夜魔交谈二语音:这把法杖是父亲的遗物。用它释放的法术,好像是能让别人体验到“永夜”的幻觉。被这种幻觉囚禁的人……第二天,会因为贪睡没法起床……

13 精神卫生法,英国的没找着,但我国的是这样的,内容大概有爱护精神病患者123,各类作品不许侮辱歧视123,犯罪的话不是蹲监狱是蹲精神病院123balabala


格拉尼的眼睛是紫色没错,但仔细看了半天立绘还是写成了淡灰紫色……因为真的很淡还灰……

骑警能先斩后奏是私设

我也想被老板喂饭呜呜呜自戳双目也行

刀客塔,这次请一定做个好梦鸭【妈妈的祝愿.jpg】
实不相瞒我早上立刻就去搞奶油南瓜浓汤喝了写着被馋到or2

正好解决了以前做蛋糕没用完的小盒装淡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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