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二十四幕
第二十四幕：是非曲直（上）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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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原创人物满地走，王小姐出场
梅小姐该长大啦——她现在还是个冒失鬼，而不是档案上那个看似冒失却意外可靠的侦探小姐呢：）
不要对本章博抱过多幻想，神乎其神的前提是充足的信息与简要的作战目标，而这是一个极其匆促的混乱战场——更别提保护目标是混乱恐慌庞大的民众了（你看我像是会写打戏的人吗？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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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说呢——有些事情太过沉重，有些事情不为人知，有些事情只是自善心长出的恶果——
詹妮弗警探的搭档几乎死在了突然爆炸的源石爆破物之中，她生命的一半都死在那里了，可爱的朱莉，她还那么年轻，脸蛋一年四季都红扑扑的，可她的双手都死在那里了——在她用苏格兰场头一号稳健的手法拆除炸药的时候……
原本预计在一个小时零八分后开始的袭击事件，因不知名原因提前，没来得及排查和拆除的爆破物挨个爆炸，巨大的热浪差点将她从百货大楼六楼窗户边沿抛下去，而朱莉，可怜的朱莉，双臂被炸得血肉模糊，在电梯井里幸运地只摔折了腿。
因此受伤的警探并不少，但重伤至此的只有朱莉一个。没有人死。所以没有人付出代价。詹妮弗很难评价这件事，但当她和其他伤痕累累的警探一同坐在苏格兰场的休息室里，手里举着同事为她泡的咖啡，听上司向他们解释这一切时，她无疑是愤怒的——非常、非常地愤怒。
使袭击突然提前、炸弹突然被遥控爆炸的罪魁祸首，是霍姆斯家的小姑娘。
她坐在一群咬牙切齿的警探中，死死盯着那个眼熟的、泫然欲泣、给他们不停深鞠躬的绿眼睛黎博利小姑娘，她用力攥紧拳头，却又在三分钟后无力地懈开了。她端着纸咖啡杯瘫软在靠背椅上，突然感到浓重的疲惫与悲伤。
——她能怎么样呢？
——朱莉再也没法拆弹了，她的双手死了，她的价值死了。她几乎耗费了整个前半生的精力投入学习，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这里。而现在，什么都没了。
詹妮弗的手指无力攥拢，咖啡在她完好的左手里荡起些微的涟漪，她无法想象失去了双手的朱莉要怎么继续活下去。她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
而霍姆斯小姑娘只需要满怀愧疚地道个歉，受个罚，然后继续她仍有无限可能的人生。
……
詹妮弗用力忍住眼泪，不让它们在公共场合流下来。
这操他妈的人生。
詹妮弗警探用力地将自己在百货大楼的外墙上吊起来，用她的双手维系全身的重量，指腹在粗糙的石砾上磨破了，指甲缝里填满沙尘和血污。
不……不要看……
詹妮弗努力不往下看，但她听见下头很远的地方有人尖叫，有人喊着：“她死了！”“这个男人也死了！”
一个地狱。老天啊。
可她快要抓不住了，她的同事有发现她在这里吗？还是在搜寻她和朱莉碎的稀巴烂的尸块？她听见了脚步声。在巨大的嘈杂之中，她听见脚步声。
“救命！救命！”她用力地叫道：“救命！”
脚步往她这里来了。
詹妮弗艰难地仰头，对上来人面上古怪的、只有一双豆子眼的空白面具。
她脑中轰地一声。
完了。
面具人抬脚去碾她的手指。十指连心，詹妮弗疼痛地低声惨叫，她用力扣紧粗糙的窗台，面具人在脚尖上施加力气——她怀疑自己被碾碎了两个指头，她快要抓不住了——
“那边，梅！”
“放开她！——坏蛋！”
詹妮弗看见那个面具人回了头，然后，他身体晃了两晃，从窗户边沿滚落，在遥远的地面上拍扁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詹妮弗后怕地闭了闭眼，刚才那面具人差点将她也给带下去。
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您没事吧，警探小姐？”一个温和的年轻男人的声音，以及一双并不结实的手，“我们在电梯井里发现了您的同伴……”
詹妮弗咬着牙逆着火焰与硝烟的风口，借力将自己撑回地面。她后怕地远离了炸开的窗户边，顾不上整理脏污的金发与破烂的衬衫，抓着这个年轻男人急切地问：“电梯井里还有人活着吗？”
“一位女士，我很抱歉她的伤势让她没法亲自来见你。”年轻人说，“您可以叫我博士。女士，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们人数众多。我敢保证他们至少有一个指挥官在这栋楼的天台上，您还能使用源石技艺吗？”
“有些困难。”詹妮弗当机立断，“我可以把我的枪给你。”
“不行，女士，我的源石技艺适应性*非常差，无法使用枪支。”年轻人摇头，语速飞快：“而这位侦探小姐已经有两把泰瑟枪了。您尚且具备行动能力，这很好，我需要您的协助，您可以负责偷袭的部分。请相信我，下面的乱象有人解决，我们要做的，是出其不意取其首脑，敌人显然训练有素。”
“明白。”詹妮弗说，“那么，博士，我该怎么做？”
眼前自称博士的年轻人拥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质，他语调温和沉稳，似万事成竹在胸。詹妮弗已经没有时间去犹豫是否应该信任他了。现在时间比什么都重要。
“请随我来。”
直到她和他们并肩跑起来的时候，珍妮弗这才意识到博士手中还抱着一瓶酒和雨伞。她来不及发出疑问，就迅速一手按着枪套，拖着伤痕累累的右手跟了上去。
“我在大厅看过了楼层结构图。按老派的维多利亚建筑设计来看——这儿。”
一道狭小的铁门，他示意梅击碎门锁，“维修梯，若我所料不差，它将通向天台蓄水池。”
他将酒塞进怀里，伞挂在臂弯上，率先钻了进去，“如果他们在这条通道上有守军，不要管我，开枪，最好的情况下，他们不会留太多人在这里。而如果他们人数较多，那就意味着下面的街道只是拖延时间的权宜之计，你们就得立刻撤走，去街上找到格拉斯哥帮的阿斯兰首领……战局最激烈的地方就是。告诉她这里的一切。此外，警探小姐，和你的同事汇合，告诉他们这里的一切。”
“酒瓶太累赘了，您为什么不丢掉它？”詹妮弗问。
“它也许能派上些用场。”博士答道。等他们向上爬了一会儿，他回头又对他们说：“记住，如果我倒下了，你必须牢牢抓住维修梯，然后才能开枪。我猜这下面连着电梯井，你们必须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援助，因为我没有任何战斗能力，而你们有，明白吗？”
“我记住了！”梅立刻说。
可是什么用场？詹妮弗想问。酒瓶能派上什么用场？
“你玩完了！*”白发金瞳菲林大喝道：“吃老子一拳——”
“因陀罗，闪开！”
阿斯兰少女高喝着持锤自商铺二楼高高跃下，她在空中翻滚了数次，在源石技艺的灌注下，她的锤子似乎开始发光。
轰——！！！
坚硬混凝土地面寸寸开裂，尘土飞扬，战局中心不分敌我地倒了一大片，但由于场上敌方数量较多，因此敌方居多。
战线压力骤然缓解。
“装模作样，不堪一击。*”她说。
“哦~主子的源石技艺果真厉害。”
“……因陀罗。”格拉斯哥帮头领压低声音，“等战斗收尾，我们就带上摩根*跑。”
“……啊？”
“邦德街的地面。”格拉斯哥帮领袖意有所指、言简意赅：“很贵。我们不能去苏格兰场做笔录。”
“明白！不能让条子把账赖给我们，他们早看老子我不顺眼了——”
“很好，进楼。街上骑警队已经可以应付，你速度快，去巴图画廊看看情况，那个狙击手还在开枪。我去帮博士，通知摩根，一旦局势稳定，就自行撤退，老地方汇合。”
“明白！”
阿斯兰少女转头迅速往百货大楼掠去，身形矫健而敏捷。
博士举着酒瓶将出口圆盖顶开一条缝隙。
没有动静。
他停了一下，猛地将酒瓶抛出。
一阵猛烈的机枪扫射。棕色酒瓶碎片溅射开来，从缝隙落进了维修井。
博士毫不犹豫地关上头顶圆盖下撤，以极快的速度抽出雨伞撑开，低喝着叫两个同伴撤退。
“是最坏的情况，刚才那一下听声音至少有九把枪械和一把铳。”他迅速地说，“实际人数只会更多。走！他们的目标不是人群！”
危险的天光自上而下照亮了维修井。
一阵猛烈的扫射。
梅尖叫：“你这家伙——！”
弹药打在伞面上，毫发无损。
詹妮弗看见最上头的年轻男人撑着伞，挡着枪林弹雨，逆着黑暗往下看她们，“快，动作快点。不要从六楼走，会被流弹击中。往下，一直往下，直到确定他们的枪械无法攻击你们为止。”
梅松了口气，仗着黎博利身姿轻盈的天生优势，她干脆抓着扶梯边缘顺杆往下滑。詹妮弗警探是只菲林，同样迅速地且毫不犹豫地抓着维修梯边缘往下跳。
在高速下落中，梅根本无法刹车，詹妮弗只好跟着她一起下到维修梯的最底下。侦探小姐的双手被锈迹斑斑的维修梯栏杆磨破了皮，脚刚触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整只黎博利被詹妮弗往肩上一扛，迅速远离了维修井。她们错过了三楼、二楼、一楼的出口——哪怕没有错过，她们也很难从内部弄坏门锁，尽管他们不太清楚这是哪儿，但应该不会离地面太远。
她们得找到出口，然后回街上去。
詹妮弗尽量按她记得的楼层方位前进，梅跑得太慢了，却把楼层图记得很清楚，没一会儿就找回了方向感，趴在警探小姐肩上给她指路。
“这里好眼熟哦。”
过了一会儿，梅趴在詹妮弗肩上，小小声地说：“这里好像是……啊！这里是地下层，前面是电梯井，我和那个叫博士的家伙是在一楼听到动静跑下来的。”
詹妮弗突然顿住了脚步。
梅听见詹妮弗声音有点儿发颤，她问：“朱莉？”
梅茫然地朝前方望去，她的夜视能力没有菲林那么好，没能像詹妮弗看得那么远。
詹妮弗手一松，任由小姑娘从肩头跌了下来。
菲林良好的夜视能力使她能看见水泥柱旁勉强靠坐的另一只菲林，她双臂被丝巾和衣物裹住了，织物缝隙间隐约可见可怖血肉翻卷，腿也被简单处理固定过，那半张脸上都是可怕的焦痕，几乎看不到几块好肉，她头皮秃了一大块，粘着些稀碎毛发，结着一层厚厚的血痂。
詹妮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双脚向前走的。
“……朱莉？”
“嗬、嗬……詹……”
“这个姐姐她……”梅很小声地说，“被炸伤了，伤的很重。说不了话。我和博士只能给她做些简单处理……”
“……”
那她是怎么告诉你们我在六楼的？
“詹妮弗……”朱莉用力地从撕裂的声带里发出声音。与此同时，她胸膛剧烈起伏，就像随时要断了气，一股难闻的焦味钻入鼻端。她同时闻见了浓郁的血腥味。
……她不是说不了话，而是每一句话都几乎是用她仅剩的生命在说。
“朱莉！朱莉！”詹妮弗哽咽着唤道。她立刻奔跑起来，奔向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几乎是扑在她身边的，“……好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不不不，不要说话，保留力气，好女孩，我马上就找人来救你！”
朱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嗬”、“嗬”的嘶哑气音。
詹妮弗咬着嘴唇，她保留了理智，知道自己一个人做不了什么，加上那个黎博利小姑娘也做不了什么。于是，她就迅速地在朱莉脸上仅剩的几块完好皮肤上落下一个轻吻，用伤得不重的左手将自己几乎全开了的衬衫扣子扯下来一颗，毫不在意地露出里头的黑色文胸，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朱莉被衣物包裹的右手上。
“手……”朱莉的蓝眼睛里流下泪来，“没有……感……”
“嘘，嘘，好姑娘，别说话。我马上回来——用这颗贴在心口的扣子发誓。坚持住，坚持住，等我回来，好吗？我知道你做得到的，朱莉，你可是能把布鲁文按在地上揍的凶姑娘，等我——”
她一边再次在扣子上落下一个吻，将它放进朱莉手心里，一边用坚定的眼神注视她。
一个警员该有的坚毅眼神。
然后，她再次扛起梅，跟着侦探小姐的指路疯狂拔腿向外跑去。
她得快一点。
再快一点。
“整合运动，是吗？”博士在枪林弹雨中大声叫道：“我从赫仑小姐那儿听说过你们。”
弹药和扫射。
“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他继续说，“你们的目标只是引起骚乱对不对？现在苏格兰场警力空虚，你们要把什么偷出来？”
更猛烈的弹药和扫射。
“好吧好吧，但我建议你们可以省省弹药，这把伞能挡下至少一吨当量。”
博士一边撑着伞慢腾腾往下撤，一边说，“当然，你们可以下来抓我，当然可以，你们敢吗？”
格拉斯哥帮的阿斯兰头领动作怎么这么慢？
上面的人似乎在互相商量，不久后，火力停歇，两个戴面具的人就顺着维修梯往下爬。
博士躲在伞下，通过维修梯传来的轻微震力迅速判断——敌人两个，带着枪——金属磕碰声，实在太明显了。
博士和他的大脑愉悦地微笑了一下。
啊哈。他的大脑说，向后偏移15度，允许误差5度，只是大概，但随便吧。
他把伞尖举高，向后偏移了十五度左右，然后，他用力按下了伞柄的卡扣按钮。
“嗷——！！！！！”
“你这蠢货鬼叫什么——嗷！！！！”
可露希尔设计这个的时候一定没想过我会这么缺德。博士想。但没办法——那可的确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
阿斯兰少女光明正大地从楼梯入口进入了天台，她挥着长柄锤两下敲晕了守门的两个面具人，而此时，剩下的面具人注意力几乎都在维修井那边。
一个女人站在天台边沿朝下望，那是一只黎博利，耳羽高高竖起，浆质密实的羽毛与绝佳的视力昭示了她是黎博利中较为凶残的那一类，她正通过通讯指挥下面的残兵败将和暗处的狙击手，尽可能给骑警队造成更大的麻烦。
“战，还是逃？”她似乎切了个通讯频道，“听到请回复，施坦因，听到请回复，邦德街撑不了多久。我的位置已经暴露。”
“逃吧。”阿斯兰少女扬声，将她的长柄锤抗在肩上，对震惊回头的黎博利指挥笑了笑，“被当成懦夫总比没命强。*”
“维勒！——安提妮！”詹妮弗踉跄得几乎一头扑倒在碎裂的街面上，她找到了临时指挥部，朝她的同事尖锐叫道：“朱莉快死了！上面有很多人！他们的目标——”
维勒探长领会了她的意思。
他立刻拨了个通讯回总部：“如临时顾问所料，敌人的目标是苏格兰场本部，重复，敌人的目标是苏格兰场本部。”
然后，他吩咐医疗队即刻前往百货大楼地下层进行救援，詹妮弗踉踉跄跄地还想追上去，被几个医护人员按在了椅子上。她看上去实在太糟糕了，满手都是血污，脸上也沾了好几块。
“那个阿斯兰——”梅问。
“提前解决了她负责的部分，上楼去了。”维勒探长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吗？博士叫下面压力减轻后立刻派最好的战力上楼支援，而她是这儿最能打的一个。”
“欸——？”
“……你不是跟着博士当先锋去的吗？”
“欸——？！我是先锋吗？？？”
“……博士怎么跟你说的，梅？”
“上面可能很危险，我应该在我该待的位置……”
“听起来没有问题。”维勒摸了摸下巴，“的确是你该待的位置，咳。黑小姐回来了吗？”他转向他的同事。
安提妮警探从临时指挥部探出头往苏格兰皇家银行方向的街口看了一眼，看见一个高挑的菲林身影一路走脚下一路躺尸，几乎在脚下铺了一条尸骸长路，于是点头，“黑小姐回来了。”
“锡兰·道尔科斯小姐在哪？”
“道尔科斯小姐跟着骑警队03和05去了巴图画廊，提供战地医疗支援。”
“什么……你怎么不拦着她？黑小姐将她托付给了我们！”
“所以现在，黑小姐将会走过整条邦德街，去巴图画廊进行火力支援。”安提妮警探自得地笑了笑，“况且，那可是道尔科斯小姐自己要求的——她自己说的，‘我想帮上忙’。”
维勒探长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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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源石技艺适应性，和物理强度、战场机动、战斗技巧、战术规划、生理耐受一样，是干员档案中必有的一项。适应性强的可以使用强大的源石技艺，比如艾雅法拉的适应性是卓越，而小羊的火山是爸爸。
碎骨教米莎开枪的时候，顺序是“发射”然后“用源石技艺控制火药爆开”。
源石虫精 慑砂资料：为了让不能很好地使用源石技艺的人同样能拿起武器，慑砂进行了许多寻常工艺无法想象的突破。
以及：也许慑砂做的比绝大部分人都要好，可是“让所有人拿起需要源石技艺驱动的武器”其本质上是不可行的，而且是不被允许的。源石技术仍旧有其局限性，但倘若大地上已经有人开始注意这种发展倾向，并试图将此应用在政治实体的政治延续之中，那么今后我们面临的战争将会更加残酷。
综上，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人无法拿起武器（至少是大多数，在泰拉世界，大概普通人用的武器才是异类吧，爆破带师W用的是“遥控法杖”（这个词是真的很奇美拉了）。
此处设定博士源石技艺适应性极差，以致于无法驱动任何源石武器——而苏格兰场经过层层选拔的警员，源石技艺适应性都至少能驱动他们的枪。所以，博士用不了枪……
2 因陀罗作战3语音：你玩完了！
3 推进之王四星结束行动语音：装模作样，不堪一击。
4 摩根，目前只存在于因陀罗语音中的人物
因陀罗信赖提升后交谈1：摩根那笨蛋，别看总是游手好闲的，她好歹算是给我们出谋划策的，该做的事还是会去做，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给我捣乱。啧……！
格拉斯哥帮现在有名字的人太少了不得不凑个人头orz
另，条子，黑话，意思是警察。
5 推进之王行动开始语音：逃吧，被当成懦夫总比没命强。
奶——油——威——士——忌——
问就是伞是装备挂，如果不是伞很有用，他不会带着伞离家出走。
伞是可露希尔做的，工程师更喜欢依靠单纯的机械装置，这样的武器基本是为不能使用源石技艺的博士量身打造的。至于形状为什么是伞——问他俩看的间谍电影去：）
虽然伞本身的物理强度有那么强，但实际操作还得看博士那小胳膊拿不拿得住……
海德公园那次没用伞主要出于机动性和情况紧急性考虑，为了及时地救出玫兰莎小姑娘值得牺牲部分安全冒险，博士当时一看见小姑娘在危险区域就把东西全扔了冲过去救人——毕竟敌人只有两个，弹药没有多密集，他又不是不能计算闪避。
别问博士捅了人家哪里，问就是【哔——】
博士：我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银灰：为什么这种事件我不在现场？
我：你在家里工作。
睡醒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