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伦蒂尼姆之眼：第二十五幕
第二十五幕：是非曲直（中）
ooc预警
私设如山
cp银博不逆不拆
警告：外出求学银灰x不正常博士
年轻人就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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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打——戏——
我——萎——了——
可以就开始：
————————
银灰挥剑斩开了一条尸骸长道。
银灰是从北端街口进入邦德街的，他也许被当成了行侠仗义的民间义士，总之，发现他也在一路斩杀那些带着古怪面具或兜帽鸭舌帽的袭击者以后，所有警务人员都不介意配合为他开道。真正的民众早已躲进了周围的商铺里，街上骑警与面具人斗成一团。
他前进的速度很快——他面前的敌人倒下的速度很快。他一手持剑，一手抓着伞中剑的伪装伞鞘，毫不停歇地前进，步伐沉着某种深入骨髓的优雅稳重，却每每能又快又狠地用凌厉剑光将敌人斩在脚下。
天知道，在他在工作中无意瞥见电脑右下角突然弹出的伦蒂尼姆紧急新闻播报后，究竟是怎样马不停蹄地赶来了这里。他甚至没想起伸手从衣帽架上取下外套，就提着剑踩进战术短靴，一身衬衣黑裤地出了门。邦德街离詹姆斯街并不远，银灰是一路跑着去的，因居家而未曾细致打理的银发在奔跑的气流中飘忽，在阳光下，像一簇迎风而燃的耀眼银焰。
当他站在邦德街街口的时候，发现这条往日熟悉的街道已经变了个模样，到处都是战火与打斗，敞亮的商店橱窗碎了一地，混凝土与石料在地面碎成不规等的形块。而或穿着制服，或是便装的骑警正举着他们标志性的警用长枪同一些包着脸的怪人对抗——那些人要么都带着面具，要么脸都藏在兜帽阴影里，要么鸭舌帽檐压得极低。由于敌人实在很有辨识度。银灰便抽出伞中剑直接上了。
他们并不强，不如说，质量良莠不齐，少部分能一个人牵制一个骑警，部分能几人牵制一个，相当多的部分却弱得令人惊讶，只有他们手中的爆破物能构成一点威胁。但他们的人数很多、非常多，源源不断似的，不知疲倦地对所有非己方进行无差别攻击。凭借人数优势，他们的确成了苏格兰场的大麻烦——而现场还有那么多需要保护的民众。
很快，银灰发现有人在高处配合他清剿袭击者。
压力骤减，他前进的速度快了不少，也许是对方认为和他合作能达到清剿的效率最大化，也许只是顺手为之。使着谢拉格传统剑技的菲林像一把利剑刺穿前方越发混乱的战局，而火力支援如影随形。
对方是一个使用重弩的狙击手。银灰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猫科动物的瞳孔逆着阳光缩成针尖大小，同屋顶上俯瞰街道、黑发金瞳的菲林狙击手对上视线。
灰蓝和灿金一触即分，接下来，他们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不约而同地以更高的效率绞碎敌人，然后前进。两只菲林就像两台战场清剿机，无论何种实力的袭击者，在他们面前都只一张纸脆，所过之处横尸遍野，却绝不会误伤友方。银灰挥出一剑，黑立刻跟上一弩。注意到他们的骑警都把袭击者往他们前进的路线上逼，可即便如此，他们的脚步也没能慢上几秒，他们的火力交叉地带甚至出现了绝对的真空。
黑举着重弩在屋顶上跳跃、射击，前进速度和平地上的银灰一样快。
在此之前，她解决敌方埋伏在苏格兰皇家银行对面楼顶的狙击手耗费了相当的力气——那些狙击手身旁古怪地围着相当精锐的战力，敌方保留了这样一支强大战力待命。黑不由开始怀疑这场恐怖袭击的真实意图。但在此之前，更紧迫的事情是她怀疑骑警队能否顺利解决另一边——毕竟，苏格兰场将他们八成的战力都放在了街道上，剩下的两成中，他们分了一小撮精锐专程保护民众，不参与战斗，能留给巴图画廊的战力并不多。
等确认了小姐的安全，她可以去另一头进行支援。黑冷静地想，这是一次卖人情的好机会，她毕竟属于汐斯塔。
银灰差点错过临时指挥部。苏格兰场的临时指挥部驻扎在街道中央一家不起眼的商铺里。黑见地上那个和她打了一路配合的近卫毫无所觉地路过，抬脚往前继续走，就抬手在他身前打了一发弩箭。
银灰及时止步，抬头看见屋顶那只菲林踩着建筑外墙借力，几下落到地面上，正遥遥抬弩向他示意，然后，她向街边一家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挤满了警探、伤员和医疗人员的商铺侧了侧头。
银灰随手将一个面具人斩在地上，向同行的强大的狙击手颔首致意。他看了一眼，大概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了。
苏格兰场的临时驻扎点，银灰想，如果博士掺和了这里的战局，那么他就应该在这里——
伤员很多，黑想，所以小姐应该愿意留在安全的地方治疗伤员——
他们齐齐踏入临时指挥部，半分钟后又齐齐沉着脸走了出来。一个持着重弩往南街口疾驰，一个提着剑往百货大楼飞奔。
——他们怎么能让她/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他又没有战斗能力！
维修井外传来相当猛烈的打斗声响，惨叫、闷哼、肉体撞击石头的声音、混凝土地面碎裂的巨响。
过了一会儿，上面已经没人有闲暇注意这边了，也不再有人下来试图抓他。
博士停止了内置激光装置的运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奇的烤肉味，他吸了吸鼻子。
她来了。大脑说，准备好了吗？
博士抱着伞柄，撩开风衣摆，把衬衫下摆拉起来用牙齿咬着，然后，他从裤腰里抽出了格拉斯哥帮在袭击者那儿抢来的几根炸药。
如果陨星在就好了。博士咬着衬衫想，那样会更刺激一点，毕竟她平时就能精准地从楼这边直接打到楼那边。
他在维修梯上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手脚发麻自不必说，而他怕这些炸药掉了，还把它们在裤腰里塞得那么紧。博士努力把一截不知怎么跑到后腰去的火药管拔出来，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简陋炸药的下半截塑料外壳挤在臀缝之间，挤得紧紧的。
怎么回事？该死的！——尽管他能在行动时感到腰间一堆炸药管在汗水打湿的皮肤表面滑动，但这滑的位置也太离谱了——
他一手抱着伞和已取出的炸药，抓紧维修梯锈蚀的金属杆，一手以一种艰难施力的姿势背到身后去扯那根火药管，手心的汗水让他几次打滑，嘴里的布料已被唾液洇湿，而那根火药管却只在裤腰里露出一小个头。
他的大脑注意着外头的声响。他努力了一会儿，最后只好放弃这一根。
少一根，效果也不会减弱多少。但这些玩意儿硌着腰倒是真的挺难受的。
这些都是纯粹的化学炸药，而非源石爆破物，这是令博士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毕竟他无法使用任何源石技艺，开枪都不行，更别说引爆炸药了。不过——为什么都是纯粹的化学炸药？化学炸药的威力可不如源石炸药，发动袭击的不是整合运动感染者吗？那个海德公园袭击案的幕后组织？感染者怎么会需要化学炸药呢？哪个感染者不会用源石技艺？
如果不是他们打算发发善心，那就意味着部分参与者是普通人。他的大脑说，不是整合运动——至少不全是。
啊哈。他想，有点意思。
不管怎样。
博士掰开了弯伞柄头，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圆口，他将雨伞卡扣轻轻下压，圆孔里就冒出了火光，将其它炸药用它们自带的熔胶黏在一起。
唯一的问题是，他需要准确地把它们扔出去。
格拉斯哥帮的头领以一己之力压制了所有人，博士爬上去时没碰上什么阻碍。出于谨慎，他仍缩在维修井里，只露出一个伞尖尖。他低头将几根引线同时放在火焰上——
滋滋滋滋……
——然后迅速探头扫视一眼，判断时机，抬手就奋力往人群密集的方向丢。而此刻阿斯兰少女正高高跃起——
嘭——！！！
轰——！！！
炸药和跃空锤同时摆平了几乎所有袭击者，敌方黎博利指挥被锤个正着，当场就昏了过去，几乎半个身体都被爆炸的气浪掀到天台边上摇摇欲坠。
尽管他在炸药爆炸时就立刻缩回了维修井里，但飞溅的碎石雨还是在裸露的皮肤上划破了几道，有温热液体在脸上晕开。同时，他开始耳鸣。
博士毫不在意地抬手用袖子抹开脸上的血污，从维修井里探头挥手，大声喊道：“干得漂亮，推进之王小姐。”
推进之王几下解决剩余的喽啰，顺手把他从维修井里拉起来，淡淡点头：“您时机掐得不错。”
“多谢夸奖，小姐。不过，那是他们的指挥吗？她好像快掉下去了——我想她还有审讯价值。”
于是推进之王回头把敌方指挥从天台边缘拎了回来，扔到博士手上。她给自己剥了一个棒棒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扔给博士。
于是他们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出于对女士的照顾，博士将敌方指挥轻缓地放在一块相对干净的地面上。他拿着棒棒糖，却不打算现在吃，他有点渴，干脆收了伞蹲下来恢复体力，而推进之王同样在不远处的墙边蹲着吃棒棒糖——方才的战斗的确也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年轻人倒是很想不顾体面地席地而坐，但身后那根炸药顶的他很不舒服，他有点担心自己会一屁股直接把这玩意坐爆了，尽管这概率可能很小。而自小接受的绅士教育使他无法在女士面前做出扒开裤腰带从这种尴尬地方拿东西的失礼举动。年轻人只好抱着伞，努力假装那根炸药不存在。
巴图画廊。
格拉尼和她的高个同事找了几张能用的椅子休息，锡兰小姐还在他们身上维持着她的治疗法术。一只痞里痞气的白毛菲林毫无形象地支起一条腿盘坐在地上，苏格兰场的医疗人员小姐正在她不情不愿的眼神中为她手臂上的创口包扎。
这里的狙击手在他的箭支上涂抹了毒素，而他还支配着不少源石爆破物投掷者，哪怕锡兰一直在使用源石技艺为他们施加水灵庇护*，两个骑警仍不过勉力支持而已。
而当一只箭划破锡兰的手臂，麻痹毒素渗入她持伞的那只手时，哪怕苏格兰场的医疗术师仍在为骑警们提供稳定的医疗支援，但失去了道尔科斯小姐缓解眩晕效用的治疗法术，战局不可逆转地显露颓势。
就是在这时，一只白毛菲林从天而降插入战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投掷者的包围圈，将那个发射淬毒箭支的狙击手夺了手弩按在地上发狠地揍。没有一个人看清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别拖拖拉拉的！”因陀罗一边拳拳到肉地把狙击手的脸打得高高肿起，一边头也不回地吼：“干你们的活，没事别管我！*”
局势瞬间逆转。
于是，当黑心急如焚地提着重弩直接从窗户踩进室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地狼藉、艺术品的残骸、一高一矮两个库兰塔骑警瘫在椅子上休息、格拉斯哥帮领袖的得力下属分外嚣张地坐在地上，苏格兰场医疗支援人员正在为她包扎、横七竖八的袭击者、被打成猪头的狙击手……而她心心念念的她家小姐手臂上包了一圈纱布，正在室内打着透明洋伞，为两个骑警释放特殊的治疗法术。
“黑？”只见她家小姐惊喜地弯了眼，“你来了，啊，你有没有受伤？过来，让我看看。”
两个懒洋洋沐浴在治疗法术抚慰中的骑警发现笼罩头脑的清凉感突然就没了。
格拉尼和她的高个子同事：？？？
两人休息了大约半分钟，推进之王驻着她的长柄锤站起来，打算告别。
“我得走了，博士，再会。”
“再会。你似乎不喜欢跟苏格兰场打交道。”
“你要知道，我们是混混。”推进之王含着棒棒糖含糊地说，“他们是苏格兰场。”
视线左移，单肩抖动，说谎。他的大脑说。一个少见的阿斯兰，太明显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会在这栋楼。”金发的阿斯兰朝地面歪了歪头示意，她将手揣进皮革柳钉外套口袋里，以血染红的锤子驻在地上，如果她嘴里叼的是一根烟而不是棒棒糖的话，就更像那么回事了——“你又怎么知道他们的目标不是邦德街？”
“如果是我，我就会选择这栋楼。”博士摆摆手，说，“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地方了，无论是在天台还是随便占据五层以上的哪一层，都能俯瞰整条街道。而你告诉我，你的情报来自一个雇佣兵。我不认为他们会蠢到这种地步——袭击伦蒂尼姆最繁华的地带之一，却比海德公园那次的保密工作做的还要差劲。他们是一个非常严密的组织，有严格的上下级关系。如果我是你，我会对他们多加提防的，殿下。”
“……我听见了脚步声，可能是苏格兰场的援兵。”推进之王说，“让一让，我从这里走。”
眼看维修井盖嘭地合上，年轻人把棒棒糖揣进兜里，头晕目眩地撑着地面起身，眼前一片白光，耳鸣愈发严重。他不得不弯腰撑住膝盖，身后那根硬硬的炸药管抵得他难受。
所有其它感官又开始反抗大脑的压榨。它们在方才的防守战中配合得非常好，而此刻精神一松懈，手脚的肌肉就率先抗议。接着是耳朵，他的耳鸣症状开始加重。然后是眼睛，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世界正慢慢变成一堆松散的色块，而他没把眼药水带出门——他开始可从没想过要花几个小时购买电暖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那家店还能不能如约把电暖片送到公寓去……
不过，那位格拉斯哥帮领袖真是令人意外。维多利亚的阿斯兰那么少，几乎都集中在这个国家最高贵的那个家族之中——她就这么跑掉了，引起了那么大的动荡——他的老朋友约翰坐到校长的位置都有她离家出走的一份功劳——可她却连伪装都不做。
她的存在是半公开的。他的大脑说。显而易见。
年轻人努力站起来，肢体酸软，耳鸣目眩，大脑却清醒得要命，他依靠记忆辨别方向——这儿是维修井的方向，那儿是楼梯入口的方向。而楼梯入口出现了一堆叠得很高的模糊色块。以对方的出现速度来看，这就是推进之王察觉到的“可能是苏格兰场的援兵”。
“嘿，事情解决了！” 年轻人朝楼梯入口出现的身影招手，“来帮个忙……”他噎住了。
极具辨识度的那抹银色，这个身高……
“银灰？”他不确定地喃喃。
谢拉格雪豹几乎顷刻就从楼梯口来到他面前。当银灰拧着眉扯着他左看右看，确定她他没死没残松了口气时，年轻人才确定了这是他本该在家处理工作的室友。
他感到银灰在盯着他的脸瞧。
年轻人不自在地抬手抓抓脸，直到脸上一痛，才发现自己脸上有一道还在流血的创口，而他的手指刚好抓在那上面，半凝固的血填进指甲缝，染红了沾满灰土和铁锈粉末的指腹。
年轻人尴尬地举着染血的手指，他的瞳孔是涣散的。
银灰微不可闻地叹气，他将长剑收入鞘中，却没能在匆忙出门这身口袋里找到手绢，只好弯腰在年轻人的口袋里东翻西找。他在他左侧口袋翻到了一根丝带，一只棒棒糖和通讯器，而手绢和钥匙在另一边。
“别乱抓。”银灰说。
年轻人在清冽低沉的熟悉嗓音中寻到了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疲惫地眨了眨眼睛，乖乖抬脸让银灰擦他脸上的灰尘和血污。
“那个是敌方指挥，你能帮我把那位女士扛下去吗？”年轻人问。
“嗯。”
“对了……我不小心把炸药卡裤腰里了。”年轻人说，“我手有点酸，拿不出来，你等一下啊，帮我拿一下伞。”
银灰：？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年轻人解了腰带开始脱裤子。
年轻人似乎对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躯体毫无羞耻感，不过，这儿本来也没有人，除了他们两个，如果地上昏迷的黎博利指挥也算的话，那就三个。
银灰提着两把伞，艰难地把目光从那双白晃晃的长腿上移到别处。
他知道年轻人很瘦，抱起来很轻，但他从没有仔细打量过年轻人身材如何，直到年轻人把洇着一团不明水痕的衬衣下摆全都扎进裤腰里，勒紧皮带的时候，他才发现年轻人有一截很窄的腰，似乎一伸手就能全部圈住。
“这个你有用吗？”年轻人拿着炸药朝他的方向递了递。
银灰努力不让自己去想炸药到底是从什么位置拿出来的。他说：“没有。”
“那就交给苏格兰场。”
“……”
银灰不知道他心里那股反悔的冲动是从哪来的，只好认命地把敌方指挥扛在肩上，牵着年轻人的手，避开地上的碎石，缓慢而平稳地走向楼道。
“……”
“……”
“你不是有工作吗？”
“你的房租还没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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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水灵庇护，锡兰二技能，攻击力+60%，治疗目标数+1，持续时间内攻击范围内的友方单位获得【抵抗】（晕眩、寒冷和冻结的持续时间减少50%）
2 因陀罗选中干员2语音：别拖拖拉拉的！
因陀罗行动出发语音：干你们的活，没事别管我！
因陀罗攻击速度是“非常快”，所以……所以就很快（？）
炸药种类我也不是很清楚，没查到很基础很具体的（大概是因为管制？），倒是发现了一堆工程爆破改良测试balabala，还有搞爆破的专业书……博士用的炸药是对外力挤压不敏感的那种，不然这么挤着早就爆了（）
神经博腰比较细，藏东西方便，胖了一圈也看不出来（）
别问，问就是xp
情侣武器（？）
不会写打戏的人萎了orz
回头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