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博♂】我银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中下）
ooc预警
男博私设
cp银博不逆不拆
不要说了真的就是奇奇怪怪的。
下文走这：下1·帷幕将落 下2·落幕进行时 下3·谢幕与黑暗中的等待 尾声·返场 番外1：教名 番外2：刀客塔打人啦 番外3：咸鱼回忆录
可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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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小册子： 封面写着：存在先于本质。里面写着：如果你要醒来，那就醒来。
“亲爱的凯尔希。”红眼睛的商店老板娘微笑着对凯尔希医生说，“你应该明白，‘博士’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就是全部了？”凯尔希问。
“唔，不是。”老板娘笑眯眯地说，“但现在，你必须忘记了，我亲爱的凯尔希。尽管你不记得——这已经是你第十次找我了。”
“什——”
罗德岛领袖的导师软绵绵地倒下，她蹙着眉，像任何一个陷入昏迷的伤患一样柔弱。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回应，或者反击——
可露希尔笑眯眯地把娇小的罗德岛女王扔进了某个门，门那边是凯尔希保护严密的房间，她很好心地将医生扔到她柔软的床铺上。
“好梦，亲爱的。”可露希尔轻轻地说。
银灰烦躁地用尾巴鞭挞地面。
博士又失智了，这次睡了足足三天，据说每天凌晨都会梦游似的起来签到收基建产出安排轮班，安排完后就继续“死亡”。
他知道自己关心得太过了。
最开始，喀兰之主的心脏只肯吝啬地为青年跳动那么一下——
然后一切就令人措手不及地发生了。
堤坝出现缺口，久不见天日的种子遇上第一缕阳光。风发山岗，雷生急雨，一个灵魂开始发光。
在他的世界里。
时间留下了珍宝，是银灰色的……真的是一支玫瑰的模样。
等银灰意识到的时候，博士已摧枯拉朽地扫荡了一切，将自己的光芒覆在一切事物之上，以至于一切都积聚了细碎温暖的意义，一切琐事都有意义，什么样的生活都值得过，只要博士在这里，只是存在这里。
银灰能怎么办？银灰只能把那支完全长在计划之外的玫瑰藏起来，小心地让它在光芒中舒展枝叶，安静生长。
最开始，他只像一颗星星。
后来，他同时是启明星与维纳斯，晨星与暮星，在高高的天际闪烁——尽管那是同一颗星星的两个名字。*
那时候，太阳只是一颗晨星。
到后来，那颗灵魂的光芒越来越亮，几乎像一颗太阳。
然后他就变成了太阳。
雪豹抱着他的玫瑰整日整日接受照耀，在阳光下惬意地伸懒腰，偶尔会想伸出爪子，把太阳也拉到怀里团着。
但他害怕把太阳吓跑——何况太阳总是不定时熄灭，看起来诡异又危险。
而太阳最近不上班了。
——他不能忍受他停止发光。
“博士，博士，现在还不能休息哦！”
阿米娅努力想把视察途中在控制中枢“睡着”的博士晃醒，但她怎么也没法把人叫醒，哪怕她已经用喊的了。
“……把盟友交给我吧，阿米娅。”银灰尽可能轻缓地说，“他太累了，我把他带回寝室去。”
“这不对劲。银灰先生。博士的睡眠时间过于长了。”阿米娅闭了闭眼，很快就平复下来，担忧与慌乱褪去之后，她眼中剩下的是某种坚硬的东西，让那双蓝眼睛看起来像高密度的结晶，她下令道：“白面鸮小姐，请联系医疗部负责人，控制中枢出现了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病患，请求外派担架。”
“没有生命体征。”凯尔希说。
医疗部负责人在面部表情上仍保持着惯性的冷静，那双无机质般的绿眼睛却烧了起来，澄黄的瞳孔扩大，几乎占据了全部的透绿色虹膜。
她的手很稳，仍然在一遍遍地操作仪器重复检查，只有阿米娅能发现她指尖细小的颤抖。
银灰张了张嘴，他站在博士的“尸体”边，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没有死。”银灰简洁地说。
他看了看博士，青年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苍白得不像一个睡着的人。他又抬头，直视罗德岛的两位最高管理者，“事实上，他一直这样。”
阿米娅：“……你的意思是，每一次博士毫无预兆地睡着，都是死亡。”
凯尔希：“他的体检报告从来没有任何问题，除了作息紊乱导致的精神不振。”
银灰：“是的，他每一次‘睡眠’，都是这种状态。鉴于医疗干员的要求，我有时不得不把在某处睡着的博士抱回寝室。”
银灰：“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他不着痕迹地转移了隐瞒情报的责任。
银灰：“不必担心，他会再次醒来。但我们必须找出他最近‘嗜睡’的原因。”
凯尔希：“他的所有体征都在告诉我，这是一具还没来得及腐烂的尸体。而出于我记不清的原因，最近我对他做了足够细致的身体检查……如果你想知道，一无所获。”
银灰：“……出于记不清的原因？”
阿米娅：“您是为了找到博士能够消化源石的方法才进行检查的，凯尔希医生。”
“消化源石？”凯尔希仍然面容平静，语气却透出真实的困惑。
银灰浑身发冷。
谢拉格军阀下意识就想把尾巴递到嘴边啃，强大的理智克服了这种本能。
他们对外隐瞒了博士的情况，这个下午，他们把博士转移到凯尔希研究室里，关上大门，进行了一场秘密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银灰在两位罗德岛最高管理者的盘问下将博士的异常全盘托出。
事情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应付的了，银灰并不介意多拉几个人下水。
“感谢你的配合，银灰先生。”阿米娅说，“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您为何隐瞒这些异状——或许您觉得，这是可用以攻讦罗德岛的把柄。”
她的问题如此尖锐，银灰不由一怔。
雪豹抱着他那朵银灰色的玫瑰，小心避开少女尖锐的话芒。
“不，恰恰相反。”喀兰之主镇定地说，“在此之前，博士的异状并不影响他的正常工作与生活。令人恐惧的症状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忧，你们能保证有多少人愿意信任‘一具会动的尸体’？”
“您说得对。”
也许是他表现得过于坦然，阿米娅没有继续咄咄逼人，“您与博士的友谊我们有目共睹，银灰先生。”
“另外。有一件事，我一直有些在意。”银灰说。
“您请说。”
“我想知道，所有到人事部报道的干员，都会被压制实力吗？”
“什么？”
“来罗德岛报道以后，我的实力就被压制到了非常低的水准。”银灰说，“直到博士让我观看作战记录，晋升我为精英一级干员——”
“……您在说什么？”阿米娅迷惑地说，“我们本来就是因为博士的培养而提升实力的啊？”
“让他说，阿米娅。”凯尔希说，“请继续说。”
“我很好奇，罗德岛的作战录像带为什么都是消耗品？”银灰说得很慢，“而且这些录像带根本没在放映任何东西。”
“您看不见录像带的内容。”
“屏幕根本没有动静。”银灰说，“并且，无论如何，看完一盘录像所需的时间短得不正常。难以想象，罗德岛的领袖一直不曾起疑。”
凯尔希陷入沉默，阿米娅皱着眉，开始回想博士给自己看作战录像时的情景。
……除了把录像带推进放映机里和把退出的报废录像带扔到箱子里之外，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明明记得那都是很有用的经验。但什么具体的内容都回忆不起来。
“……不……正常？”
青年沙哑的嗓音挣扎着从干哑的喉咙里冒出来。
“博士！”
阿米娅立刻跳了起来，她忙去倒水。银灰把博士的小型病床的上半部分调高，让他能舒适地靠在病床上。
凯尔希沉默地看着他。
“怎么了？”博士喝完一整杯水，缓过气来，困惑地问。
“你听见了什么？”凯尔希问。
“呃，作战记录的事情？”
“有什么想法？”
“的确不正常。”博士说，“我老早就想说了，你们才发现吗？”
罗德岛的博士不是傻瓜，自从发现自己会在无意识状态下执行生吃源石的操作之后，他就开始留心自己失智的时候会做什么——尤其是他惊讶地发现，失智之后他的工作居然还额外完成了一部分。
他试过给自己的房间装监控，但监控没有声音，何况他并不总是在自己房间失智。所以后来，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追踪器、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
就像迷雾散去，一切诡异之处都无所遁形。
“凯尔希，你还记得我前段时间的提议吗？”博士抱着银灰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他怀里的尾巴，温和地说，“找到我能够消化源石的原因，如果可以，尽快转化成应用成果，缓解矿石病患者皮肤被源石晶体撕裂的痛苦。”
“……我不记得了。”凯尔希说，“我的记忆似乎被动过手脚。”
“想想看，凯尔希。如果你知道了这个消息，你会去找谁咨询？”
“我只会给你做更详细的检查。”
“我记得，你当时问我的时候，我告诉你：源石是可露希尔给的，吃源石是为了恢复理智。有了这个前提条件，你会去找谁询问？”
“……可露希尔。”
“恕我打断，盟友。”毛茸茸的尾巴缠上博士的手腕，银灰面上仍是一派严肃，“你是从哪里知道，源石来自可露希尔？”
“我记得我从可露希尔的源石交易所里买了源石，十二颗。”博士说，“你问过我，一顿炸鸡是不是要十二颗源石。我后来去查了谢拉格的物价，并没有离谱到这种程度。”
“……”
“现在看来，如果那不是个蹩脚的玩笑，就是个试探。所以失智状态的我曾透露给你，我是用‘一顿炸鸡’换取的十二颗源石。”
“的确如此。”银灰说。
“而可露希尔的源石交易所里并不流通我们已知的任何货币，包括龙门币、合成玉、资质凭证和高级凭证。”博士说，“可露希尔的源石交易所流通的是软妹币*。现在我们可以简单地做一个货币购买力估值了——三十软妹币约等于一顿炸鸡。”
“但源石是凭空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的。”
博士滔滔不绝的推论卡住了。
“那天你没有见过可露希尔，源石是凭空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的。”
凯尔希睁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明确的表情——看上去像遇见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的事物。
“可怎么会呢？什么东西会凭空出现？”阿米娅问，“凯尔希，你认为谁会有这样的技术？”
“……实力压制与作战记录可以解释为催眠。”好半晌，凯尔希才缓缓地说，“消化源石可以解释为体质特殊，记忆消除可以解释为某种技术或者强大的源石技艺……但没有东西可以凭空出现。”
“源石的确是凭空出现在盟友的办公桌上的，就像从空气里缓慢浮现。”银灰说，“那绝对不是什么障眼法或源石技艺。而盟友在源石出现后，就直接用手去触碰它，目标非常明确——吃掉一颗源石。”
“我记得那是我自己吃的。”博士强调，“我虽然对吃的过程没有记忆，但我记得我做出了‘理智不足，需要补充’的判断，并吃掉了一颗源石。再次强调：尽管我不记得具体过程。但判断是我做出的。”
“显然你不记得你理智不足的时候做过什么，盟友，你手上的淤青是我试图阻止你直接触碰源石时留下的。你目标明确地去拆了桌上凭空出现的源石。再次强调：理智不足状态下的你对桌上凭空出现的源石没有丝毫疑虑，像一开始就知道源石会凭空出现。”
“……”博士不记得自己的手是怎么伤的，这件事一度被医疗干员作为“博士粗心大意”的黑历史八卦过。
“看来我的记忆也有问题。”博士说。
然后他吧唧一声趴了，抱着银灰的尾巴死在病床上。
“博士！”
“盟友？”
“啧。”
三人一阵手忙脚乱把又死了的博士安置妥当后。凯尔希打开了研究室的监控录像，临时加装了录音功能，把摄像头接到一个像素更高的摄像头上，最后设定了三个实时备份。
在布满屏幕与Mon3tr的研究室里，她就是女王。
办公椅的冰洲石*扶手在屏幕的冷光下折射出二重光线，在昏暗的研究室里，那是她的王座，正在发光。
凯尔希女王陛下蹬着转椅回到病床前，开启了临时改装的会议录像。
“会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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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启明星和维纳斯都是金星，没错就是硫酸雨肆虐的金星，通常出现在晨昏交替时的太阳旁边——在太阳旁边都能看得那么清楚可以想象它到底有多亮。古时人们以为这是两颗不一样的星星，启明星是晨星，维纳斯是暮星。
另，暮星总让我想到阿尔玟……
再另（懒得看可以直接跳过嘤），太阳是一颗晨星，这两个词排在一起非常非常戳我，从高中写短篇就一直写着写着想到这句话——卑微地致敬《瓦尔登湖》全书最后一段：
“我并不是说约翰或者乔纳森可以理解所有这一切，这黎明的精髓所在，单靠时间的流逝，是不足以让人们意识到的。让我们视而不见的光明，对我们来说便是黑暗。只有在我们清醒的时候，黎明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黎明。而我们今后还有无数的黎明要到来，今日的太阳不过就是清晨的一颗晨星而已。”——王燕珍译本。
潘庆舲译本的是：“天光大亮的日子多着呢。太阳才不过是一颗晨星罢了。”（没错一开始是这个译本的这句话戳的我，王燕珍译本是后来才看的）
小声再多说几句：潘庆舲先生的译本有翻译原版梭罗在扉页上的题词这一点非常棒，语句也毫无疑问地充斥着上世纪颇有韵味的精简又具体而微的风格，但行文风格上，个人还是偏好王燕珍的译本毕竟她的遣词造句和给段落划分真的让阅读难度猛地下降一大截or2
（但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王燕珍的译本比潘庆舲的译本厚的原因吧……潘先生甚至还写了五页导读（x
讲到喜欢的东西话就变多了咳
2 软妹币=RMB=人民币
3 冰洲石是透明的方解石，通过它可以看到二重影像。凯尔希的名字是方解石的拉丁文转写。
去找了冰洲石的图片，其实挺好看的……然后莫名就想提一下
去翻了凯尔希的语音，然后我化了，我永远爱凯尔希爸爸，我也会守护好您的嘤嘤嘤
方舟三个女主角，阿米娅凯尔希陈，目前只有凯爹没牌面……YJ爸爸求您推剧情线呜呜呜没关卡也行不送源石也行呜呜呜
果然一章写不到结局前面挖的坑太多了这章差不多就是个专门的填坑章顺便强行霸道总裁爱上博士交代一下莫名其妙的单向感情线（x
我的感情线是个渣渣！！！【嚎啕大哭.jpg】【因为感情线太差被银老板打死了.jpg】
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那种坑太多不让凯大佬参与进来一起把坑填了、事情搞清楚了、逻辑理顺了就不可能推进剧情的情况
最开始真的想写博士就是个虚拟人格没有自我意识的但这么写银老板就实在太惨了爱了个假人然后就不能HE，而不能HE的话XXX会鲨了我我还年轻不想死啊啊啊所以这章就突兀地开始博士牛逼【自我检讨ing】
我再也不随便激情脑洞开坑了【妈妈问我为什么跪在键盘上哭.jpg】
给观看体验变差的读者老爷谢罪呜呜呜
